“小江县长,既然你说到了交情,那就更得喝了;我是老青山人,咱们青山穷是穷点,但好客。客人来了,没把酒喝好,那既是对客人不尊重,主人家也很丢脸的。所以,今天这杯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不然,整个青山县人都会没面子的。”汪利权身材有点横,脸上肉多且黑;说话时一咧嘴,能看见满口的黄板牙。
“那这么说,还真得喝了,不然是和青山人民过不去啊。”江天放有点烦了:“行,喝就喝;不过,你那杯子也太小了,你代表的面子就这么点?”
江天放转身对服务员喊道:“换大杯来!”
拿过服务员递过的大玻璃杯,江天放将一瓶没开的酒打开,把一整瓶酒一分为二,每杯半斤。
自己端起一杯,另一杯递给汪利权:“来,汪副县长,恭敬不如从命,咱们为青山人民的幸福,干杯!”
满桌人都看着汪利权;汪利权虽然没有江天放喝得多,可也已经喝了大半斤,按他的酒量,喝个一斤出头是没问题的;可关键是,这是一口半斤啊,喝急酒是难度很大的。
可现在这局面,难度大也得上,旁边的人看着呢,自己挑起战端却不应战,那以后就再也抬不起头,端不起杯了。
“小江县长就是豪爽,那好,我们干杯。”两人一碰,汪利权硬着头皮,分几口将一大杯喝了下去,等他好不容易喝完,江天放早就喝完他那杯了,已经又开了瓶酒,正望着他呢。
接过汪利权的酒杯,江天放“咚咚”又将杯倒满,还是一分为二:
“汪副县长,你刚才不是说青山人民好客,要喝就要喝好?咱两今天一定要喝好,怎么算是喝好了?按青山人的规矩,至少得三杯。来,咱们继续干杯。”
该拼的时候就得拼,既然拼了,就得把对手拼倒;这就是军人的气质。
满餐厅的人基本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两个;汪利权的酒量已经到了极致,况且,刚才是喝急酒,最易伤身上头。此时,他已经腿发软,有点站不稳了。
“接着啊,汪副县长;怎么,青山人民都那么好客,到你这就变了?是爷们就爽快点。”江天放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众人在一旁看着,却不好插嘴,你一插嘴,这杯酒难道你代他喝?那可是半斤啊。
汪利权手都有些发抖,江天放将酒杯硬塞到他手里的时候,酒溅出来不少。
碰了下杯,江天放率先开喝,喝了一口又停下来,笑嘻嘻的对汪利权道:“汪副县长,怎么啦?青山人民就像你这样好客、豪爽的?快喝啊。”
汪利权很无奈,可已经被逼得没有任何办法,颤巍巍的端起酒杯,将酒往口里倒;咽下一半,另一半实在是难受,刚往下吞,就发觉胃不受自己控制了;
汪利权捂着嘴就往旁边跑,刚走了几步,已经来不及罗;“哗”的一声,全吐了,白花花的一地的“恶心”;人也接着软软的倒在一旁凳子上。
“汪副县长,你喝好啦?我绝对给你面子,这杯一定干了。”江天放看到汪利权倒下,站那调侃着说;说完,举杯仰脖,“咕咕”一饮而尽;在满厅人的注视中,缓缓坐下。
那边汪利权自然有人去照顾,江天放却像没事人似的,自顾自开始吃起饭来。
后面当然没人再来敬酒;谁都不想做第二个汪利权,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丑。
大多数人喝酒,就如同街头混混打架;喜欢靠人多势众,前面偷偷的少喝,让别人上;看你喝得差不多了,再上去捡便宜,跟你干;真要单对单,硬挺硬,往往是溃不成军。
其实,江天放也喝得差不多了;只是他多年锻炼,人年轻,体质好,所以还能压得住,站得稳。不过也已经头晕脑胀,汗水将背心毛衣都沁湿了。
散席之后,与古秀云告别,服务员带江天放与叶梅上楼休息;此时酒劲已经上涌,他感觉上楼的步伐有些不稳了。
叶梅在一旁看出了不对劲,连忙过来搀扶;她只觉得江天放的身体越来越重,自己已经支撑不住,赶紧叫身边的服务员帮忙。两人半抬半扶,好不容易才将江天放弄床上躺好。
外套鞋子是那个秀气的服务员帮忙脱掉的,叶梅摸了摸江天放额头,还好,只是出汗,稍微有点热;再看看内衣,却是全都湿了。
“你去帮忙打盆热水过来。”叶梅对服务员说。
热水打来,两人又手忙脚乱的帮江天放脱衣;江天放此时早已经沉沉睡去,哪还有半点反应。等得他上身**,两个女子都脸红起来。
江天放的身材很好,皮肤细密而结实、匀称;叶梅的手,在他身上抹过,脸更加红润,心跳也加速起来。那结实而温暖的感觉,让她似乎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女时代的春梦。
匆匆忙忙帮江天放抹干身体,下身是再也不敢去碰,叶梅便慌慌张张的逃回自己的房间,蒙头睡了;至于是不是真睡,只有她自己知道。
江天放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得厉害;屋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咚咚”的敲门声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摸摸索索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是叶梅。
“醒来了啊?我帮你端了点饭菜。”叶梅打开灯,放下碗筷,才发现江天放还赤着上身。
“你衣服在哪?我帮你找。”她红着脸问。
“在那个包里。”江天放还是觉得身体有些虚,靠在沙发上指了指。
叶梅找出衣服,走到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