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你们外村人要找的人。”

晋江水见状,脸上和气的表情居然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年纪和我差不多,今天早晨开车过来了,本来我们约好一起来的,结果他先跑来了,我正找着他呢。”

中年妇人一怔,冰冷的表情瞬间褪去:“找早晨过来的那个人?”

“对啊,他是我朋友。”晋江水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中年妇人看着晋江水和和气气的模样,也不好再摆脸色了,转头直接大喊道:“村长,村长,有新客人来了!!”

妇人的嗓门极大,这么一喊,全村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不少人从家中开窗探出脑袋来望向路边,当看到晋江水云景和墨菲斯三人后,皆是一怔,便都保持着探着脑袋看他们的动作,直到有人从村中间一栋宽敞古老的房子内走出来,那些村民才回过神来一般,继续盯着云景等人看热闹。

一位年约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与云景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走过来。

“你们好,欢迎来到白村。”刚走近,那为首的男人便道,“我是白村的村长,这两个是我的儿子,几位过来有什么事吗?”

晋江水立即与对方握手寒暄,他长得仙风道骨,气质缥缈,身后站着的云景与墨菲斯也皆是人中龙凤,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晋江水道:“我们来找人的,我有个朋友,年纪与我相仿,今天早晨前往贵地,不知道你们见过他没有。”

“哦?是邱先生吗?”村长立刻道。

“对对,就是他。”晋江水连忙点头。

村长笑道:“邱先生已经用过午饭了,正在屋里呢,这边请。”

确认了邱先生的行踪,晋江水松了一口气,毕竟女儿还没找到,万一爹也跟着失踪可就麻烦了。

村长走在前方引路,云景一行人随后,朝那栋宽敞古老的房子走去。

白村的房子全都是祖辈留下来的建筑,外头塑着土墙,里头用木头搭建起来,大门的门槛很高,得抬脚跨过,进入之后,整个房子呈回字型,中间的大口露天,左右皆是居民日常居住的房屋,正前方则供着个祭台。

一进入房子,云景三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中心的祭台上。

一张巨大的人物肖像画,正挂在墙上,画中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银白色的头发,布满褶皱的脸上,挂着宁静慈祥的笑容,她身穿一件蓝色长袄,手上还拿着件破衣服与针线,正坐在小姨子上缝衣服。

桌子上的红烛与香火正在燃烧,看得出香火不断,是常年供奉的。

村长见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那祭台上,笑道:“那是我的母亲,我们这边有习俗,家中有人去世了,就把她的画像挂在家中,常年供奉,这去世的人感受着子孙后代的孝心,就会保佑我们家宅安宁,子孙平安健康。”

晋江水含笑着点了点头,顺着这个话题与村长聊起了阳宅风水学。

村长见惯了城里来的人,对他们这些乡间习俗一副惊诧无法理解的模样,没有想到晋江水不仅对他们的习俗非常尊重与理解,甚至对这方面还有很多研究。

惊讶之余,村长顿时大喜,当即兴冲冲地和晋江水说了不少话,晋江水一路含笑,很快便让村长折服于他的才学。

云景和墨菲斯跟在他们的身后,听着他们商谈。

当路过那祭台的时候,祭台的烛火与香火释放出的淡淡烟雾飘在了画前,人眼望过去如烟似雾般,就在这个时候,那画中的老太太就像是坐累了一般,身体轻轻地动了动,头部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摇晃了几圈。

正和村长畅谈的晋江水眼尾扫到那老太太的头部甩了几圈,惊得脚步一停,没控制住自己,迅速扭过头仔细盯着那画中的老太太。

然而此刻仔细一看,那老太太却依旧保持着缝衣服的姿势,不论是头部的位置还是脸上的表情,与之前都没有分毫变化,一切犹如是晋江水的错觉一般。

他本能得转过头,望向身后的云景和墨菲斯。

“怎么了?”村长见晋江水忽然停下,盯着那画像看完,又看向云景和墨菲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晋江水反应十分迅速,哈哈笑道,“这两个是我的侄子,专业学美术的,这次听我要来山里,好奇得不得了,硬是要跟着我过来。

“其实我就是过来找找老朋友而已,哪里会去什么地方,本来以为他们两啊,怕是没什么收获了,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精妙的画,应该会给我这两个侄子一点灵感启发吧。”

云景配合着晋江水道:“画的很好,栩栩如生,我几乎有种真的有个老太太坐在这儿看着我的感觉了。”

晋江水听出了云景话中传递的意思,脸上的神色一紧,不过转瞬即逝,没有被村长察觉。

村长的注意力也放在云景的身上,也不知云景的这句话令他想起了什么,村长刚刚与晋江水洽谈时兴奋的神色微微收了些,道:“你们别看这画看起来简简单单,却是用了我们祖宗流传下来不外传的手法画的,村里只有一户人家掌握这个技巧,只传授给嫡亲血脉,我们全村人家里所挂的画,都是这家的人画的,非常了不得。”

晋江水笑道:“这也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啊!改天可以去申请申请,也是你们白村的一种文化特色了。”

村长打哈哈笑道:“哪能啊,不过是村里小打小闹罢了,先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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