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个刚从办公场所回家的男人,刚下车就听到了周围树丛里传来了奇怪的沙沙声。夜色正浓,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死一般的沉寂。

这种奇怪的沙沙声,让人不禁有些心惊胆颤,但是当他停下脚步仔细听的时候,那声音却消失了。

于是他有些心惊胆战的快步走回家,家毕竟是安全的,因为他家的安全防卫系统非常的高档。

独栋的别墅,宽大的玻璃窗可以随时看到外面的情况。

他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警报系统,一但有外人闯入警报就会发出报警声提醒屋子里的人注意。

设置好一切后,他开始安心在书桌前处理一天的事务。宽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些文件,还有半杯红酒。

他喜欢在工作的时候喝上那么一口,安心的工作了一会儿,却再次听到了一阵?地声响,这声音很像他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似乎有东西在房子里,又似乎是在门外。

放下手中的笔,他赶紧站起身来向外张望,因为家里的防盗系统比较好,他只是想要起身查看一番,并没有拿枪防身。

他先关掉了桌子上的台灯,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的确切位置,正当他四处查看的时候,突然从一扇侧门外传来一阵响声,侧门的玻璃碎了一地。有人从侧门闯进来了,一时间警报声响起,他也被闯进来的人猛的打翻在地。

当他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办公桌拿枪的时候,那个闯入的高大男子已经紧随他来到了桌前。

他举起手枪对着他就是一枪,可是似乎那一枪并没有要了那人的命,他中了枪似乎没有伤到筋骨。

那人挥手将他手中的枪打掉,拿起桌上的台灯,猛击他的头部。他力大无穷还将他一把抓起来扔到了几米远的地方。

虽然经过了一阵激烈的搏斗,但是显然他不是对方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明显败下阵来。

警报器一直在响,可是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及时赶来。这是富豪居住的地方,别墅都是独栋设计,没有人听到打斗声。

最终闯入的男子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法槌走到他的身边…,房间里打斗声音终于消失了。但是警报声却在暗夜下显得那么急促,寂静的夜晚警报声传出很远。

在不远处正在巡夜的汉斯和他的队友接到了报警,他们赶紧开车赶了过来。

房子的警报一直不停的响着,可是房间里却是一片昏暗。

他一边联系报警系统的处理公司,一边和他的队友检查房子的周围是否还有可疑人。

总部回他如果需要增援只要随时通知,汉斯暂时都不知道房子里是否还有犯罪分子在,只能先进去搜索一番。

女警察进门,用手电筒在屋子里四处照着,“天啊。”她惊讶的喊了出来,她在墙上发现了一个证书,上面赫然写着的名字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法官,郑龙。

“天啊,这个名字我认识。他是大名鼎鼎的地方法官啊。”那个女警察惊讶的说。

黑夜原本就让人觉得有些?的慌,更何况还有刚才那一直响着的警报声。

此时他们联络了警报器公司将警报关掉了。但是汉斯在房间里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听到女队友说他是个地方有名的法官,汉斯有些难过的说,“再也不是了。”

手电筒微弱的光照在了地上的一具尸体上,尸体面目已非,嘴里还含着那个法槌。

“这里有一宗重大杀人案。”汉斯通过对讲机对总部汇报告。

“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死的是本地有名的法官郑龙。”汉斯看着那具尸体真是有些毛骨悚然,他情不自禁地说道,“死的想当惨。”

在一条偏僻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子里坐着的赫然是刚才闯进法官家里的那个男人,他正咬着牙用一把细头钳子从自己的右胸把出一块弹壳。

他只是盯着那块弹壳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觉得有多疼,然后他拿起车里的一瓶酒,扭开盖子喝了一口。

然后缓缓的将酒瓶举起放在伤口上方,瓶口倾斜酒水洒出来,浇在伤口上。

或许是没有想到酒洒在伤口上会比拔出弹壳还要疼痛,酒洒下去的瞬间他竟然痛的吼了出来,瞬间一张面孔也变的狰狞不堪。

尖尖的牙齿,大大的耳朵,鼻子看上去更像是妖怪。

因为疼痛他瞬间变回了邪魔的样子。

警察迅速的赶到了案发现场,他们看着郑龙的死状非常惨烈,法医从他的嘴里将法槌拿了出来,法槌的柄上全都是鲜血。

乔宇遗憾地看着他,有些难过的摇摇头,“他可是个好法官。”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乔小凡知道最早到达现场的是汉斯和他的女队友。

汉斯早就做好的记录,他瞄了手上的本子一眼说到,“我十点半进来的,但是警报器是在十点十三分响的。”

“这样死亡时间就好估计了。”乔宇做着记录。

“有目击者吗?”乔小凡看看汉斯,其实不等他回答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很难找到目击者的。

“没有。”果然汉斯非常遗憾的说。

“我们和这里的邻居还有对街的人谈过,没有人听到什么。”

汉斯也知道他去调查了法官的邻居只是抱着侥幸的态度,毕竟他的房子离他们的邻居太远了。

乔宇看着这硕大的房子,可是却没有一个他的亲人围在身边,“他的妻儿呢?没人和他在一起住吗?”

“他一个人住,妻子三年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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