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翼极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转眸又扫向何诗诗,平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很不舒服而已,是你娘说的。”

戏子刚把目光转移过去,那厢何诗诗已经大叫了起来:“舒服?一下子怀两胎能舒服吗?也怪我这儿子太不知道节制了,这种情况下还……”

后面的话,戏子自动忽略,激动不已握住飞翼的手,简直不敢相信:“两个?有两个?!!!”

飞翼破天荒露出一丝娇羞之色,低着头也不说话。

何诗诗却乐不可支,像自己怀上了一样,兴奋的手舞足蹈:“当然了!我一摸就知道了!不但有俩,而且还是一男一女龙凤胎呢!哎呀呀呀!儿子你可真行啊!”

这一重大喜讯简直比他死而复生更激动人心,以至于令他亢奋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下子将飞翼搂入怀抱,任凭何诗诗在一旁羡慕嫉妒恨。

“哎呀!自古老话说的真没错,儿子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算了,你俩聊点情话吧,娘走了。”何诗诗走到门口,极不情愿下又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眼看这二人拥抱在一起完全对于她的去留不感兴趣,酸溜溜地哼了一声,红发一甩,潇洒走人。

烛光摇曳,柔和的光芒铺满整间寝室,缱绻迷离。

被这个男人蛮横地箍在怀里好久,飞翼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哎!我要睡觉了!”

唇角勾起邪魅的笑痕,戏子惬意地吸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了下来,指腹滑过她柔软的面颊,他眸光灿若星辰,凝视着她,温柔说道:“还好下午补了一场觉,不然现在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一定糟透了。”

枕着他的手臂,飞翼整个娇小的身子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闭着眼睛呢喃:“那你打算一夜都不睡了?”

锦衾内的手十指相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辗转在怀中女子秀丽的脸庞上,绽放着魅惑的笑意,他柔声道:“不睡。就看着你……和孩子们。”

飞翼不禁噗嗤一笑,睁开眼仰头看他:“他们还没有成形呢笨蛋!”

“嘘”戏子煞有介事地作了个手势,小心翼翼说,“飞翼你听,孩子们在打呼呢。小声点。”

飞翼忍不住又想笑,压抑不住之下只好捂上嘴,看着身旁的俊美男子,明眸闪闪发亮。

“刚好这两天闲着无事可做,明天起我就给他们做摇篮和玩具。”

“啊?这么抠啊?你可是堂堂戏爷,不能买些好一点的?”

“那怎么一样呢?我无情戏第一次当爹,那些庸俗之物岂能配得上我的宝贝孩儿?”

“你……会做?”

“……”戏子拉了锦衾将她裹好,轻描淡写转移了话题,“不是喊着要睡觉吗?再不睡,小心我女儿踢你!”

飞翼轻哼:“没事儿。我儿子会拦住她。”

戏子伸手欲捏她鼻梁,岂料飞翼迅速闪躲,两人在被窝里一番调皮打闹,最后还是不得已被这个男人紧紧地圈入了怀抱。

他邪恶一笑:“想逃?没那么容易!”

她目露警惕:“你想干什么?”

低头含住她的耳根,他暧昧低语:“你说呢?”

警惕化为怒火,她咬牙:“你敢?忘了你娘说过的话?”

“……”

“不许碰我!”

“……”

“放手!”

“……”

“还不放?”

“……哦。”

风清气爽,日光和暖,正值凉秋好时节。

躺在床上休养了几个月,月痕腿上的伤终于得以痊愈,一落地。顿时像只刚出笼的鸟儿,欢快地飞奔了出去。

苍篱山还是一如往日的苍翠幽静,太清宫仙雾缭绕,时常有洁白的鹤群降落逗留。殿外九只大鼎香火正旺,烟雾如丝如缕。

盘腿坐于三清神位下的淡云步正在进行每日的必修早课,不过,今天他总觉得思绪飘渺的有些不太寻常,强行定下心神,他试图做到心无旁骛。

几番努力之下。淡云步忽觉眼前银光大亮,元神出窍的那一刻,头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林中,月痕刚把四处逃窜的小白兔抱了起来,抬头时无意瞥见一缕银光自太清宫大殿冲天而上,她的心不由一窒,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感伤充盈眼眶,涩疼的几乎落下泪来。

这缕银光速度比闪电还要快,倏地冲破结界,转眼幻变成一名身着银色铠甲的男子,银色臂膀一挥,九晟剑凭空落入掌心,他的目光冰冷如同极地寒霜,英挺的身姿直飞入高高的苍穹。

这一幕自然在太阳神战隐的视线范围内,可分身乏术,他只好眼睁睁目送着那道银色身影淹没在茫茫云海之中。

此刻,南天门外的诛仙台上已备好蛟首铡刀,两边屹立着神情肃穆的天兵神将,被缚魂丝捆束的白麒麟跪在铡刀前,浑身颤抖的不能自已,苍白的脸上尽是隐忍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惊恐。

想不到熬了这么久,还是逃不了魂飞魄散的命运,这一刀下去,他万年的修为都将烟消云散,更别提还能再见行云殿下一面了!

可沦落至此,又岂能怨天尤人?一切皆因他不知洁身自爱,自作自受。天帝没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已是格外的宽恕了。

而今,已无回头之路。

不久,但闻鼓声震响,时辰已将近。

白麒麟闭了闭眼,悔恨的泪水终是流淌下来,他认命地将头伸进庞大的铡刀下,握紧的拳头缓缓松懈下来,提起的一口气慢慢吐出,已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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