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点儿耐心，你跟我以前的学生都不一样，教导起来可能会比较费劲。”水晶婆婆终于停下了转圈儿，“你的神力很强，但是混乱而无序，这样的情况不单是我，只怕整个神力界都是第一次遇到，想要教导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什么意思？”
问话的是乐平。
“还记得神力修行的三阶段吗？”
乐平回忆了一下自己修炼神力的过程：“积累，感知，运用？”
水晶婆婆点点头又摇摇头，“记反了，是感知，积累，运用——当然，考虑到积累是贯彻整个神力修行的内容，而且感知必须等到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进行，所以也可以认为，神力修行的阶段划分其实是：积累——感知——再积累——运用。”
停顿了一下，水晶婆婆又道：“顺便一提，这是神力界最近两三年才兴起的观点，相比于传统的三阶段划分，四阶段划分法更为准确，代表了神力修行界的最新成就。”
还真是煞有介事，一套谁都搞不懂的理论，居然还会与时俱进——乐平心里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