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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影进厅,在宽敞的客厅里,轻轻一个滑翔,根本没有半点声息,就灵巧的停落在吊在顶上的灯盏边缘。
“砰!”
就在这么一瞬间,一只手直接把敞开的窗子合上,然后哔啪开灯。吊顶水晶灯绽放炽烈的光芒,立时把那只鹞子吓了一跳,扑棱棱扇动翅膀急飞。
不过此时此刻,客厅已经被封住了,门窗全部紧闭,形成了一个密室空间。鹞子一飞,不是撞上玻璃窗,就是碰到了坚硬墙壁,就如同瓮中之鳖,根本逃脱不了。
“嘿嘿,跟我斗,还嫩了一点。”
祁象笑容奸诈,好整以暇的抱着手,坐在椅子上,冷眼斜视鹞子折腾。
“扑哧,扑哧!”
鹞子十分凶狠,眼看飞不出去,一双尖利的爪子,以及尖尖的厚喙,就开始破坏客厅之中的东西。又啄、又抓,窗帘被撕裂了,墙上更留下许多难看的爪痕。
祁象无动于衷,毕竟他才赚了一笔钱,不在乎这些小损失,大不了重新装修。
相比之下,他对于这只鹞子,无疑是更加的好奇。
那天在树丛中,他有些心急,没怎么观察鹞子,现在他仔细的打量,就惊奇的发现这只鹞子很不同寻常。
尖喙利爪就不必多说了,丰满的羽翼,似乎也有几分特殊。
祁象记得,那天在树丛观看,鹞子的羽毛是褐色的,还有一些斑点花纹。可是现在。在灯光的照射下,鹞子羽翼竟然变色了,呈淡黑色泽。
如果不是祁象已经锁定了它的气息。确定是同一只鹞子,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把两只截然不同的鹞子混为一谈。
“啧……”
祁象又多了几分好奇,眼珠子轻轻一转之后,就在怀中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根羽毛,纯白如玉的羽毛。丰盈的羽毫,有一抹清亮光泽流动,光亮程度竟然比起灯光也毫不逊色。
那根羽毛一现,在抓墙的鹞子,立刻停止了动作。一个倒挂转身,扑翅飞落在楼梯口的扶栏杆上,豆点大的小眼睛,凶光流闪。
“想要这个?”祁象开口问道,轻轻晃动纯白羽毛。
鹞子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反正它羽翼微微一张,胸部有个起伏的动作,仿佛蓄势待发。但是又像是有什么顾虑,没扑飞过去……
“我知道,东西是你的。不过现在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祁象娓娓而谈:“这不是强盗逻辑,主要是这样的羽毛。与你身上的羽翼,明显存在了很大的区别,肯定不会是你的……”
“也就是说,东西也是你捡到的,再被你带回到巢穴中,暂时属于你……然后,又被我捡到了……那肯定就是我的东西了。”
祁象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他哪里是捡到,分明是抢夺。当然了。鹞子不懂说话,也不可能指责他的卑劣行径。
所以。祁象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咕咕!”
不过在祁象说话的空隙。鹞子低声叫唤了下,接着一个纵飞,整个身子就好像火箭,唰地冲向了洁白羽毛。
“哎,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祁象轻描淡写,手掌轻轻一抽,一股柔亮的波光浮动。
“扑棱、扑棱!”
在光亮闪现的瞬间,鹞子似有所觉,突然来了一个急刹,由直飞变成了俯冲,硬生生避开了光亮范围,在客厅桌子底下穿梭过去。
“咦,不错啊。”祁象一阵惊讶:“吃一堑长一智,有进步。”
此时此刻,祁象更加肯定,鹞子肯定是开了一些灵慧,不再是普通的凡鸟。
“不过,要是没有机缘,凡鸟一生浑浑噩噩,绝对是开不了灵慧的。”祁象沉思默想,那鹞子的机缘,又会是什么?
“这根灵羽?”
祁象沉吟,轻轻的摇头,觉得不是。
纵然这一根灵羽,的确有几分殊异。然而羽毛的本身,不具备开慧的条件。确切的说,应该是在开了灵慧之后,才使得鹞子明白,这根羽毛是好东西,不想丢失,才追踪过来。
“此事必有蹊跷!”
祁象轻轻抡动羽毛,也颇有几分羽扇冠巾的意味。
“哧!”
在祁象忖思的瞬间,鹞子也敏锐的把握住了机会,无声的扑飞,就在他的身后,两只尖锐的小爪子朝他的后脑勺抓去。
祁象浑然未觉,岿然不动。
“噗!”
鹞子抓了过来,但是还没有靠近祁象,一道更加炽烈的光芒,瞬间绽放闪现。没等鹞子反应过来,无形的力量就把它震昏了,扑通摔到了地上。
“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过猎人的捕杀,更何况是一只鸟儿!”祁象收了龟甲,回头观望陷入昏迷状态的鹞子,眼中流露几分探究之意……
“怎么处理它呢?”
祁象举棋不定,杀了吧,好像有些可惜。毕竟鹞子开了一些灵慧,多少有些珍稀。可是不杀吧,难道放任它纠缠自己么?
沉思许久,祁象考虑清楚了,展颜自语道:“俗话说,贝勒有三宝,核桃、扳指、笼中鸟。有钱了,提笼溜鸟,那是一种风尚。”
“我好歹也是百万富翁,养只鸟儿玩,很正常吧。”
祁象说服了自己,也有了一个决定。当下,他找了个闲置的客房,把门窗锁上之后,就把昏迷的鹞子暂时关在其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祁象起来在客房外头聆听,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