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卫的训练提上日程,战天却用一句话概括他的情况,绝对的拖油瓶。安若殇摸了摸自己的腰身,感觉最近好像自己把自己给养胖了,也没有联络阿南他们搞他们的事业,也没有赚点什么好东西充实自己的收藏。有点害怕自己的身手下降,就去找战天练习。战天爽快地同意了,也也把鬼卫这个评定为拖油瓶的人带去,观摩学习。

鬼泣带他们到体育馆,地面上已经铺上一层防滑垫。安若殇走到架子边上,看着那些酷似装饰的武器。抄起其中一根长棍,掂量一下,扭头看着战天他们,“大师兄不如玩点刺激的。”

“老规矩吗?”看着她的温润的脸,无奈地笑了笑,“断了别喊痛,小灵一块上,带上你的拖油瓶老板。”

四人战,这是战天他们的娱乐之一,当初他们都会放水给她。如今已经不用这种方式,硬碰她最喜欢。他们刚刚抄起棍子,安若殇就快步欺上,小灵看到她认真的神色,她想留住战天。木棍与木棍碰撞声音在练习室回趟,鬼泣看着这种真刀真枪的打斗真的有点吓人,其实木棍杀伤力已经是最小。但是配合上安若殇他们的手劲,普通人吃上三棍绝对给他们其中一个跪了。

看着自己的侄子在人堆里甩棍子,感觉是一群天鹅混入一只白鸭子一样。安若殇突然向前迈一大步,双手紧握住木棍,使劲地来了一记横扫,硬是把其中一个扫出防滑垫外。鬼泣拿着毛巾和矿泉水走到那个人跟前,他接过毛巾擦了把脸后,抬头看着他说:“泣爷,我放心把我家师妹交给你了。”

鬼泣也坐到地上,看着他神色依旧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把毛巾搭在肩头,看着她和战天两人的打斗,鬼泣把矿泉水丢给他,“你到我这里打工,不应该就是为了考察我侄子的能力吧?”

“不全是,我也有我的目的。我的目的也不见得会有好下场,到时候我还指望鬼家能给我说句好话,所以我才出此下策。”他扭开瓶盖,连忙灌了几口水。

“你不可能被背叛你师妹的,因为你很清楚她的性格。”鬼泣冷不丁地冒了一句,他的眼神变的坚定起来了,看着练习室的天花,“我们三师兄弟总有一个要迈出这一步,这是对师傅的誓言所决定的。”

“只要需要鬼家一定程度上可以帮你,顾念你在鬼家工作的时光。”鬼泣自身在巫师界享受一定的威武,远不及安家任何一位,但是他和花子爷一样,都是实干派,说一不二。

防滑垫上有人举手投降了,一屁股坐在那里,说不玩了。安若殇就蹲下身子看着他,“弱!”

战天直起腰,盯着某个角落,转身问她身上有没有符纸。她也起身子,眯着眼睛朝同一个方向看去。打了一个响指,一只火鸦直接扑向那个方向。

火鸦立刻稍稍扇动一下火翼,吞着火舌的喙不断地伸长,去啄前面的空气。安若殇他们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看,火鸦开始靠近他们,一股微弱的气息在他们身边掠过,微弱到会误人为是火鸦的灵息。

突然安若殇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大腿,二话不说直接甩鬼卫一个巴掌。鬼卫猛地站起来,怒目狰狞地瞪着她说:“你干啥!”

“流氓!”安若殇紧握住手中的棍子,“啊!”

她这身惊叫,让鬼卫不知所措了,战天看到火鸦一直在她身后,不断地重复着志气的动作,再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师妹,胸前隐约看到一手在揉弄。火鸦突然变成一个火人,把她身后的家伙强行拉开。安若殇立刻躲在战天身后,冷声说道:“污秽的巫师,鬼卫都比你好!”

“的确。”战天非常肯定地说。火人将他胸前的符纸扯了下来,烧掉。一张让她影响深刻的脸出现了,是烧她房子的那个安家外戚。鬼卫接过鬼泣递来的冷毛巾,敷着脸,“这家伙就是烧了你家的那个人,逼着你把家搬到花子爷和我家的势力范围?”

战天在安若殇的肩头披上毛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水。“真是一只老鼠坏了一锅粥,难得和丫头玩得好好的,非要闯入。你把我得罪了,也等于把你活命的机会给献上了。”

他淫邪的笑着,猥琐地回忆着刚才的手感,说:“没想到这么柔软,肌肉轮廓这么完美,手上的感觉真的太妙了。”

安若殇感觉到一种赤果果地窥视,眉头不禁皱起来。战天把一边坐着小灵叫上,小灵则叫鬼卫陪着她先离开,回去房间洗个澡什么的。鬼卫点头,揽住她的肩头,陪她离开。鬼泣站起身子也参合进去,似乎知道点什么,露出笑脸。“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

别墅二楼……

鬼卫陪着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什么也不说,等她开口。她的眉头渐渐抚平,倒在他的大腿上,语气平静地说:“你该去洗澡,一身臭汗味。”

“你大师兄,要我看着你。”他也平静地说着,她又猛地坐起身子,自顾自地走进浴室。鬼卫掏出手机,闲着没事地翻看微博和邮箱。

十五分钟不到后,浴室里的某人,似乎是故意而为之,把手伸出浴室门外,“鬼卫,帮我在行李袋里那黑色的密封袋。”

鬼卫连回她一声都懒,打开她的行李袋翻出黑色密封袋丢给她。半响不到,她湿着头发走出来,让他去洗澡。鬼卫丢下手机,走进浴室。安若殇好奇得看着手机,就头发也不擦干玩了起来。

等鬼卫出来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沾湿背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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