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乘坐直升飞机回到酒店后,安若殇就在专区的餐厅狂点一切自己爱吃的东西,鬼卫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肴不禁抱怨道一句,战天无所谓地叫他也吃一些,不管她点多少都是自己请客当然也要好好吃一顿。安若殇有条不紊地从清淡到浓郁,最后就是一些有助于消化的水果。鬼卫才吃完一道菜,她已经消灭了第二道菜,她吃饭的速度真的挺快。吃饱喝足后,让侍应生上来一壶普洱茶,坐在那里看着开始看书。

鬼卫吃了三道菜就足够了,战天也吃完最后一只龙井虾仁,“她吃饱喝足就坐在一边看书,这个习惯一直没有改,有空要纠正一下她。”

侍应生拿着一个小皮夹过来,递到战天面前,客气地说:“一共是一万美金,代付金贝是十个金贝。”

战天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翻出了十个金灿灿的金贝,一枚一枚地整齐放在小皮夹上。拿起账单,在鬼卫跟前晃悠一下,说:“她就是这样吃掉自家师兄的一个月的薪水。”

坐在休息厅的她似乎听见战天的话,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将账单烧成灰烬。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餐桌前,让鬼卫跟自己到花园走走。鬼卫拒绝了她的邀请,说要去找七叔练习新的巫术。她随意地回了一声,独自走回房间,这一关就是好几天。

研究室的资料也已经做了,战天将这几张a4塞进门缝里,也不知道她有木有看。闷在房间的她拿起资料看了看,挠了一下头,最后将它丢进壁炉里烧掉,自己看着那本目录,“螃蟹精,原型乃是近海螃蟹,挥舞着两只大螯,呼呼作响,力量惊人。只是一般小妖,还有五只妖王没有出现,都是一些喽啰兵。”

“主人,你不是说过,这一轮应该山鬼族或许兔子精。为什么会变成水怪里虾兵蟹将?”雪女坐在窗沿上,窗外的微风吹进来时,透过雪女身上的寒气给有点闷热的房间带去一丝清凉。

“有人控制了这次比赛,本应该出现的东西不出现,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提前了。我们这四个人都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我已经派出络新妇去收集情报了,我只希望她不要忘记我们之前的契约,她的名字还在我手里。”

骨女突然从安若殇的影子走出来,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如果她不在那段时间帮你找出那张图卷的下落,你真的会将写着名字的那张纸烧掉吗?”

“会,这是她自找的。骨女,这不像你。”

“我和她都是妖怪,同伴就是家人。”骨女黑洞洞地眼眶里冒出两丛妖异的红色火焰,伸出自己那双苍白的手,朝她的脖间抓去。她只是默默地扭头看着这具白骨说:“你不是很想找到白家后裔的吗?如果你已经不行了,那就杀了我。那我真的可以解脱了,不再被人呼来换取,像条狗一样被人养着。”

雪女她们两个都沉默下来了,因为偷偷地窥视过她的记忆,她的灵魂从五十年前就被人刻意摆渡,然后占用别人的身体为安家争取巫师界的种种荣誉。如今这副身体是花家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的,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沉浸在幻象之中,她喜欢这个小姑娘,十分地宠溺。即使是她的哥哥也做到爱屋及乌,一切的根源都在她一人身上。

“现在只能等候了。”雪女打破这种冰冷的气氛,说出这句话。安若殇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枕在被褥上,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

两天之后,探测组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她也从这种休养中清醒过来,坐起身子,揉了揉睡到发麻的腰身。随便从衣橱里拿了一件连身短裙,半眯半张地走进浴室,洗澡。随后走到休息厅,看着鬼卫他们正好在餐桌那里吃晚饭。便做到鬼卫身边的那张空椅子,拿起菜单,随意地点了两个菜。

单手托腮地从鬼卫手边的小竹篮里,拿起一块黑麦面包,送到嘴角吃了起来。鬼卫不满地抱怨一句后,扭头看清是她,整个人愣了愣。又理直气壮地说:“若殇,你不能这样的,随便拿别人的食物。”

安若殇扭头看着他,没说什么,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扯到自己跟前,一副还没有清醒的模样。“吃了就是吃了,大不了亲你一下,当给面包钱。”

说完就把脸凑了过去,认真地吻住他削薄的双唇。战天看到这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放下自己手里的刀叉看着这场闹剧。等侍应生将她点的菜肴送过来的时候,她松开抓住鬼卫领带的手,不轻不重地推开他,开始消灭跟前的菜肴。

鬼卫整个人都愣了一住了,连个动作都没有。她吃完所有东西后,缓缓清醒过来,看着鬼卫发呆的样子,默默地说了句,傻子。

“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战天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坐在自己身边的花子爷也点了点头。花子爷拿起手边的柠檬水,直接淋在他的头顶,说道:“你也该醒醒了!”

“花子爷,你干啥把我弄醒,再让我感受多一会不行的吗?”鬼卫拿着餐巾擦干脸上的水迹。花子爷将餐巾放回原来的位置,跟侍应点了一壶龙井,站起身子说:“她只是睡迷糊了,对你做过什么不会记得的。”

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和她愉快地拉家常。

她拿出那本目录,翻到某一页上,然后这对兄妹出现吵架的迹象。她的做法似乎激怒了花子爷,花子爷冷冷地掉下一句话后,连自己最爱的龙井也不喝,扭头离开专区。即使自己不断付出,不求任何回报,指向让小花早日回到这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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