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瓶酒精淋到手上的伤口上,手上的污血清理干净,秦朗眉头皱成了川字,眼里喷出火星子,看了眼躺在床上平安无事的安雅歌。
“牧唐说对了,这女的上辈子一定是条狗!下口这么狠,真没良心!”
毒燎不在意地弯了弯嘴唇,“呵,我跟她男人是仇敌,她怎么可能对我又良心。”
秦朗将手里的镊子故意在毒燎伤口上摁了下,见他皱了下眉头,劈头盖脸就骂:“你是欠了人家的,还是怎样!你这条命可是我花了四年多救回来的,你别忘了你四年多来是怎么躺在床上受罪的!爱情这个东西别人可以有,你毒燎是不可以有的!”
“爱情?我对她是爱情吗?应该不是。”
“那你说说,你对这毛丫头是什么感情?”
“……”
“自己都搞不清楚状况?”
“你现在废话真多!”
“好了,你自己不是搞不清楚状况,是自己不敢承认!”看了看包好的手,秦朗自顾自地笑了笑,“好了,看我包扎的都漂亮!这几天这只手不要碰水!”
毒燎没说完,只是盯着床上的安雅歌,等秦朗收拾好背着医疗箱要出去的时候,他问:“秦朗,我俩差不多大,你医术这么高明,想必有不少女人喜欢你吧?”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你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吗?”
秦朗皱眉,摇了摇头,见毒燎没看自己,缓缓地说:“你别羡慕我,你身为毒图组织的领导人,毒图组织干的那些勾当为你赚了不少钱,要女人你花一单生意就能买几大卡车回来!我可跟你没得比。”
毒燎歪着头听秦朗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没接话。
秦朗又说:“你手里的钱财富可敌国,其实你真没有这么想不开的!你要真舍不得做出伤害这毛丫头的事情,就跟盛寒星和解!做不了情人还能做朋友,也不枉你此生到世界走一遭!”
“除非我失忆。”
“呵呵,就知道让你放下是不可能的,我也就是随便一说,但是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放不下跟盛寒星的那些恩怨,你就该管好自己的心!”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嗯。”
秦朗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坐在床前的毒燎说:“盛寒星名下的企业不少,他也是位富可敌国的主,你跟他干起来谁也捞不着好处,床上那毛丫头就可怜了。”
“别说了,你去跟牧唐备机,马上飞哥伦比亚。”
晚上,哥伦比亚,盛寒星坐在机舱里发呆,手机滴的一声,一条彩信传了过来。
他踌躇着是不是该删除别看了,心里知道是毒燎发来的照片,内容一定又是让他呕血的。
挣扎了几分钟,抽了两根烟,还是划开了彩信,看到的是一张安雅歌跟毒燎睡在机舱的照片
“该死的玩意儿!”
绯影一觉睡醒,见盛寒星那模样,连忙道:“先生,您别中了对方的计策!”
“毒燎那该死的玩意儿,真想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