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没有回头箭。

宋宸灏觉得自己的人生进入了崭新的境界。那种美妙的滋味,远不是一三五二四六这些隔靴搔痒的组合所能比拟。

爱,果然是要做的。

而钟筝,那一个刹那,想要阻止已经完全无力。来不及哀悼自己莫名失去的第一次,来不及质问他为何不信守诺言,来不及……来不及做一切,因为那一个刹那,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而他的狂风暴雨,随即就让她彻底沦陷。

积累了三十年的*,在今日终于有了放纵的渠道,那*噬骨的极乐感受,让宋宸灏痴狂。

痴迷而狂热地拥抱着钟筝那让他激荡难安的娇躯,心底那一些愧疚愧疚和不安,统统被极致的感官所驱跑。今夜过后,哪怕她会怨恨他夺走了她的身子,哪怕她会气恼甚至恨,他也完全不怕。这一刻,她成了他的女人,那这一生,他都会牢牢地把握她,守护她,拥有她。

他要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一夜无尽头。

阳光透过窗帘,撒在一米五宽的小床上,摇曳的光斑一闪闪。

钟筝眨眨眼,视力变的清晰,她想动弹,可浑身软绵绵又酸楚,就跟和人火拼了一夜似的——啊,不对,她确实和人火拼了一夜。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洗刷着她的思绪,也在体内引起一阵阵浪潮。回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钟筝不禁全身热烫,红霞立即就飞了满面。

他的狂野,他的体贴,他的激情,他的无赖,他的不知疲倦,每一点都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虽然已经模拟过很多遍,可演练和实战,原来真的相差那么多——一个更重的是形式,而另一个,投入性命般的忘我搏杀上错车嫁对人。

钟筝偷偷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他精壮的胸膛,那么近,因为他一直把她拥在怀中。钟筝不敢往下看,害羞地想缩起自已的身子,可只略微一动,却牵动了绵软的身子,某处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让她差点轻吟出声。

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享受欢愉的必经代价。特别是,当一个男人忍了很久又过于强壮厉害的时候。

一个天天能吃饱的男人,哪怕给他一桌山珍海味,可能也就多吃几口;可一个饿极了的男人,眼见一桌饕餮美味,那结果……钟筝觉得现在她动都不想动。

“醒了?”头顶传来沙哑的嗓音。

钟筝下意识把头龟缩在他怀中,不敢动弹,羞。

宋宸灏轻笑出声,就跟偷了腥的狐狸似的满足又得意。他的大掌抚过她光滑的背脊,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疼不疼?”

现在问是不是太晚了?钟筝掐了他一把,抬眼和他对视,含娇带怯,含羞带恼。

宋宸灏丝毫不惧,人都是自己的了,难不成还能谋杀亲夫?而且,怒气值应该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要发火,应该在第一次就爆发,现在这一晚上二三四五六都过去了,估计也就是口头惩罚了。

早知道蠢妞儿其实这么好征服,他哪里需要忍这么久。宋宸灏长叹口气,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啊……钟筝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忽然有点多愁善感。她的小原则,她的嗅持,她所珍视的第一次,丢失的如此莫名其妙。

可……是他。

钟筝怅然。

宋宸灏本来只是想安抚她,可看着她的神情,没来由的,心里忽然堵得慌。昨晚上被*硬生生压制下去的理智,此刻重新冒头。他略有点无措地抱紧她纤瘦而柔软的身子,重复:“对不起。”

这一次,语气意义大不相同。

钟筝闭上眼,凝神,深呼吸,再次睁开时候,那些复杂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至少是在眼里。事情已然发生,而自己也早就认定,那又何必给彼此增加烦恼,反正,她本来也就是他的。

“我愿意。”钟筝微羞,但语气坚定,眼神直视。传统的底线既然已经跨国,那么以她的性子,自然是勇往前去。

嗯?宋宸灏一时没有挺清楚她的话,等明白过来的时候,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又狂喜。

她愿意!蠢妞儿说她愿意!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从心底蔓延开来,身与心的完全契合同步,从这一刻正式开始。宋宸灏的身躯紧紧贴上钟筝,热吻迎面而下。

“啊不要!”钟筝下意识地缩进他怀里:“累死了。”

“昨晚好像是我比较辛苦吧?”宋宸灏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硬地送上自己热烈缠绵的细吻,双手也不老实上下游走。

“嗯……”钟筝呻吟出声,本就滚烫的身躯再次如着火般热烫起来。“累就老实睡觉!”

女人的呻吟声是男人的催情剂。宋宸灏挑眉,觉得自己的状态虽然不算巅峰时期,但也能算是高位,满足这个初经人事又敏感的蠢妞儿,应该绰绰有余。

“晟儿,你姐夫呢?”门外忽然传来陆慧琴的声音。

钟筝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屏息凝神听着门外重生嫡女太狠毒。

门外悄无声息。但是钟筝可以想见,自家小弟绝对不会隐瞒,而是会猥琐地指一指自己的房间向老妈告密。而老妈,一定也会给一个噤声然后意味深长的满意表情。

完蛋了。

钟筝仰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都怪你!”钟筝狠狠掐了一把某人的胸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那些事:“快起床啦!”

“还早。”宋宸灏有点体会了君王不早朝是种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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