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的下去!

晚饭后,苏爸、苏妈也不回房间、也不进行娱乐活动,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庄严走人。

对于庄严,除了那件事他们也很喜欢,但是!孟子曰一个,他还来……事也不是这么个事!

苏安宁切好餐后水果出来,见爸妈还在客厅,稀奇道:“妈你今天不练功了?爸呢?不是说练字要坚持吗?”

苏妈冷哼一声不理她。

突然包汤的房门打开一条缝,小小脑袋贴在缝隙上,谨厅,对着爸爸的方向:“爸爸,我有道题不会,你过来帮我看看。”

庄严默不作声的看眼沙发上的岳父岳母:“我……进去了……”

庄严一个人坐在儿子床边,不知道该哭该笑,他站在她面前,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包汤一个人开着电脑写程式,现在刚刚接触,战爷爷是他的辅导老师,有什么不会的会远程知道,并不需要庄严指导。

庄严半靠在床头,想不起怎么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现在还坐在这。

庄严冷冷的嘲笑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客厅里,苏爸、苏妈堵住苏安宁,口气不好:“你过来!坐下!”

早知道不出来放盘子:“恩?”安宁坐下。

苏妈瞪她一眼:“气还没消?”

“我没有生气。”

“那他为什么在这里!”

苏安宁茫然:“我不知道。”

苏妈气的拍案而起:“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你看看你像什么话!你看看你——你——你——”气死我了!

苏安宁沉默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那话是她说的她认,有本事他今晚留下来!

苏安宁面上安静的听着,心里对庄严来这里不屑于顾,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能干什么,她还不信他能不要脸!

晚上,庄严没有离开,但也没有去安宁房间,在庄逸阳房间睡了,第二天接了紧急电话没有吃早饭出了门。

苏爸苏妈心里嚷着算他识相。

苏安宁吃着早餐,有些精力不济,话是她说下的,要说做的出来吗?她没什么放不开的,但保不齐她看不上庄严,心里烦他,各种烦。

孟子曰当着女儿的面砸了两个水杯。

孟小酥眨巴着眼睛看着爸爸,转身继续啃一米见方的糖果。

孟子曰心情欠佳的在客厅里团团转,庄严想干什么,什么都没做不是重点,重点是庄严出现在有安宁在的地方,还是在他可以去的时间。

孟子曰猛然看向冯山。

冯山脑子努力开转,速度不亚于虎兔角逐生死的速度:“少爷,以庄总的为人,肯定不会拿苏小姐说的话当真,可能……”冯山小心翼翼的开口:“真的只是去看看?”

孟子曰的手掌阴气森森的扣在冯山头上。

冯山胆颤的陪着笑。

孟子曰收回手,坐在女儿身边:“他不会昨他认为没有必要的事?”

“少爷的意思是,庄总是想……”怎么可能!庄总又不像你是个不正常的人!

孟子曰在琢磨怎么打消庄严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他是参与了,但当然没有别人应和更完美,他会从每星期两天变成每星期三天,然后四天,早晚一个星期的时间都将是他的。

孟小酥留着哈喇,星星亮亮的眼睛陶醉的抱着大大的糖果,满身、满手都是甜腻的黏糖,吃了会,转身把手上的糖味都黏在爸爸腿上。

苏安宁下班,竟然又看到庄严。

庄严坐在客厅里陪前岳父下棋,他早上是因为一项合约突然改了签约的时间,那对老外赶着回去参加弟弟的闪婚,所以把时间定在七点。

苏爸看眼门口,目光又凝聚在棋盘上:“回来了。”

“恩。”

苏妈切了水果放在茶几上,提着音响去后院练功。

苏安宁有种不切实际的茫然,好像时间一下倒退了多少年,他们只是回娘家来住几天,一切都没有改变。

苏安宁沉默着进了房间,对着镜子里里越来越不出彩的自己慢慢的换着衣服,简单的长袖t恤,宽松的运动裤,头发撩起放下,镜子里的人没有让她多端详的*。

苏安宁换完衣服没有出去,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给付迪打电话:“他又来了?”

付迪闻言顿时大惊小怪的推开化妆师的手:“不会吧!他想做什么!”

“……”

付迪挥手让化妆师出去,小心翼翼的捂着话筒,低声问:“上你?”

苏安宁忍不住赏她两个字:“呵呵……”

“也是,早腻烦了!真爱?我去!豪门体现真爱的方式咱们普通人真学不来。”

苏安宁正在心烦:“正经点,你说我怎么办。”

“这还用问我?!问你自己!”付迪拿起眉笔,先给自己描着,苏安宁下班,她可是刚上班:“这种事也没什么,你们九年夫妻,什么不熟悉,他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那时候渣了点,看也没有到食不下咽的地方,差不多就行了。”

“……”

付迪听她不说话,扔下毛笔,发牢骚:“后悔自己扔出去的话了!当初豪言壮语的时候你也问问我呀现在让我给你想办法我也得有那智商。”

“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爱你。”

“……”

付迪开着粉盒,对着镜子里的脸淡淡的扫上一层:“怕你了!让他滚。”

苏安宁倒在床上,手机贴着耳朵:“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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