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在爱人和孩子离开后,也慢慢的起身,作为斯莱特林院长的他,自然也在迎接其他两大魔法学校的教授行列。只不过,今天的主角可不是他,想到邓布利多一会可能有的反应,西弗勒斯难得的露出轻松的神情。他知道,今天开始,也许他不需要再防备邓布利多了,并且邓布利多的伤势,也有人自愿接手。

当然,西弗勒斯也没有想到,那个意外居然让伟大的白巫师当场失态,眼镜都从断掉的鼻梁上滑落,引来了所有人的诧异眼光,更惹得恢复了魔力的一代黑魔王轻笑不已。

“阿不思,这么意外吗?”盖勒特借着介绍相识的机会,抱住邓布利多,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问着。

如果不是知道,阿不思对于英国魔法界安全的执念,或许他会第一时间将阿不思掳走。毕竟这段时间和西弗勒斯的通信,他发现,阿不思的伤势,的确不容乐观,如果只是强行压制,以他的能力,也只能多争取半年而已,可是阿不思那么骄傲,他又怎么忍心,剥夺他拿着魔杖的右手。

为了光明正大的站在阿不思的身边,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所以他才动用圣徒的力量,催促国际巫师协会,举办了这一次的三强争霸赛。当然,这也是卢修斯的建议,想到那位马尔福家主和魔药大师的关系,以及魔药大师的身体状况,格林德沃不由心生羡慕。

马尔福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要随时守在斯内普的身边吧。可惜他们已经太老了,彼此浪费了最美好的年华,已经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好在最后的时间可以相守在一起,也不会太遗憾。

阿不思看着盖勒特眼里的了然和笑意,忍不住的伸手去摸焦黑的右手臂,他已经没有时间了,盖勒特突然越狱,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在纽蒙迦德,偏偏在伏地魔复活的时候出狱?

邓布利多自然是相信,盖勒特早就放弃了统治魔法界的野心,否则的话,在1970年-1980年英国魔法界战火纷飞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统领圣徒与伏地魔合作,相信谁也无法阻止格林德沃的脚步。更何况那一场决斗,格林德沃未必会输的。

“当然是因为你啊,阿不思。”盖勒特坐在校长办公室对面的沙发上,眼睛一直不曾离开邓布利多。“我们已经那么老了,你难道真的打算,就这么永不相见吗?”

邓布利多神色一僵,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办公桌那个空白的相框。他当然会遗憾,可是他一直以为,他们早已错过了一生。阿丽安娜的死,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巨大鸿沟。他无法跨出去,也阻止着盖勒特跨进来。何况,无论当初他有多少的理由,都改变不了他亲手将自己的爱人送入纽蒙迦德的事实。对外,他无愧于心;于己,却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盖勒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办公桌上那个异常熟悉的相框,碧绿的眸子似有荧光闪过。“你一直带着吗?”

他握紧拳头,使出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要失态。那是他在决斗之后,被关进纽蒙迦德的时候给他的。他告诉阿不思,他愿意遵守承诺,永远不会离开纽蒙迦德,可是他希望,当他死去的时候,画像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到时候,他不可以再拒绝他。阿不思并没有回答,可是盖勒特从没想过,他会把相框放在办公桌上,那是这里唯一的饰物了。

邓布利多扭过头去,他其实一直都认为,自己会在盖勒特之前走上死亡的道路,事实也是如此,相框也只是在提醒着自己,因为权力和yù_wàng,他失去了什么。

“巫师的寿命是两百年,可是实际上能活到150岁的都是极为稀少,如今我们快120岁了,能有几年的相守呢?阿尔,如果你还是觉得对不起阿丽安娜,就等我们一起去见梅林的时候,向她请求原谅吧?现在,让我们一起面对即将来临的战争吧,生与死,我们总是在一起的。”盖勒特神情淡漠的说着,偏偏眼里的执念和深情,令人无法不动容。

邓布利多眼睛亮了一下,却又瞬间黯淡了下去。他再清楚不过身上诅咒的威力,就算西弗勒斯可以帮他压制,他也经受不起那些被吸取生命力的折磨了。这一年他的全部精力,都要用在销毁魂器安排战事上。英国魔法界的事情,又何必让盖勒特参与。至于他出狱的事,他相信盖勒特已经不再是那个嗜血好战的黑魔王,也就足够了。

盖勒特注意到邓布利多的不自然,长身而起到了邓布利多面前,伸手撸开了他藏着的右手。“你应该知道,只要砍掉这只手,诅咒就不会蔓延了,那个一年之期也就不用在意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猛地起身,惊骇的看着格林德沃。他受伤的事情,只有西弗勒斯和他知道,就算是他手下的圣徒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他他受伤的严重程度,更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准确。否则的话,伏地魔早就打来霍格沃兹了。可是,西弗勒斯怎么可能背叛他

盖勒特眯起双眼,伸手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轻轻地靠在办公桌上。“你的魔药大师,其实并不算背叛你,你没有发现,这一个月来,你受到诅咒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小了吗?”

邓布利多眼睛不停的闪烁着,盖勒特的意思,不就是西弗勒斯分明受到了他的指导,在为自己疗伤吗?可是,就算是为了他的伤势,西弗勒斯又怎么会找到盖勒特,甚至还如此的信任他。

“他为什么信得过你?”西弗勒斯的确不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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