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十在老九心中始终是个傻大憨,能在刻薄四手下熬成御海征东大将军,武功战略上头,还真非同等闲,什么乡试会试,于老十来说委实不叫事儿,唯一烦恼点的,不过是武考那一连十二天闷考场里头的变态——混蛋都考好了交卷了还不许人离开是想怎样啊?熬耐性不是这么熬的啊重生之平行线!

八月中秋,老十就在考场里头闻着满考场臭男人在秋老虎威逼下闷出的臭汗味,偏偏他不耐烦纸上谈兵,早就将笔试的卷子填完交上去了!而外头校场,据说是为了武试的公平公正,在武试正式开始之前,谁也不许上去——连离开笔试的小屋子都不行!让老十无聊得简直想抓虱子了!

只可怜,虽说秋老虎下头熬六天笔试不容易,但主考的???还算挺“人道”的,每天除了饮用水,还会每个考生提供半缸的洗浴水,想长出虱子也不容易……

至于挠墙……

老十已经接收过巡场考官一次警告了——警告他就算交卷了,也不许给隔壁考生传递暗号o(╯□╰)o

好吧,虱子没得抓,墙壁不许挠,老十又不是个能对着清风明月坐几天的性子,可这伸直躺平都不够的小号子,还能做啥呢?

还真有事儿做!

老十前世那各处漂流的许多年,可不是白飘着玩儿的,他除了给刻薄四收集西洋各国情报顺便为大清开拓领土之外,自己也混着不少有的没的,有诸如那个被老九嫌弃不雅、但却顽固地跟到今生的奇异体质,也有老十原本只看过就算、前后两世近百年都没想起来试一试,却偏在此时可以稍解无聊的——

瑜伽。

对,就是现代女孩子多用来美容瘦身的“瑜伽”。当然,老十练的和现代进一步细化改编的肯定不太一样,目的也并不一致——老十追求的,是灵魂和这个身体的进一步协调,是协调之后他从前世带来的特殊体质能够进一步发挥……

当然,一开始只是无聊之下随意摆了几个姿势,老十此前可不知道这什么瑜伽那所谓“将思想和**结合到最完美状态”的效果居然还不全是虚话,那么几个姿势摆下来,真觉得这个身体又好用了不少——虽说老十还是觉得自己原先那个身体最好,可是怎么说呢,好不好的,现在这个总已经用着了,而原来那个,如果老十没猜错的话,多半已经入土了。

而且还是和老九各一个陵寝,顶多能远远儿彼此望着的那种。

实在不值得留恋。

何况这个身体无父母无兄弟姐妹,正好不需要忧心什么会不会和老九又倒霉地当了兄弟啥的,真真儿最好不过的。

很值得花心思修复改进。

现在又正无聊。

于是因为没有老十为隔壁考生提供答案的证据而只能口头警告、却始终不甘心地特意多巡视了这一块区域的考官大人,就郁闷地发现,乙二十七号的考生,人家不挠墙不满身乱抓也不满号子遛弯儿了!

人改成拿自己扭麻花玩了!

是的,扭麻花。

金鸡独立身体后仰拉住另一条从后屈起的腿算什么?一脚往前一脚往后地穿过肘弯勾住脖子啥的,才是扭麻花的极致!

而且考官大人一大早卯时经过时是这个姿势,中午巳末经过时还是这个姿势,傍晚酉正经过还是这个姿势——今天提供的三顿白水大饼都还好好儿放在号舍门口没人动,考官大人终于忍不住,大步疾行回到考官们所居堂屋,将事情向主考温大人禀告后,依令和另一个考官徐大人一道去查看。

还带了考场驻守的大夫一起。

虽然武考的生源身体素质比文考的好上许多,很少有考生在考场里头出事的,不过当今对文武素来一碗水端平,这给文考的考场配备了大夫以备不时之需,自然也少不了武考的。这不可就用上了吗?

……还真不曾用上。

两位考官各自拿出一把锁,打开了老十所在的小号舍,已经跟了十场武考却是第一次被传唤的李大夫殷勤上前,查呼吸验脉搏,发现老十脉搏竟是极慢,呼吸也极缓,好在到底是武人,脉搏极慢却还有力,呼吸极缓倒还悠长,李大夫松了口气,看着倒不像什么大症候,就是扭出个四个差役都解不开的麻花麻烦了点,多半是因为这考生自己无聊瞎折腾完却解不开,又一天没吃饭才睡得沉了点,扎几针弄醒了,再让他自己配合差役们将麻花解开就好了……

……好个屁!

这什么狗屁庸医啊这?

老十看着像睡着了,其实心里警觉着,不过是考官也好差役也罢,都没啥杀气,他刚又进入一种奇妙的,似乎能够感知到他家亲爱的阿九的状态,一时舍不得回过神来,才没反应的,现在那庸医明晃晃的针插下来,就是老十不怕疼,那种仿佛借着什么——也许是胸前挂着那石牌子——的效应,一下子忽然感觉到阿九气息的舒适,却被彻底打断了!

好在方向已经初步确定,老十灵巧地一扭身,麻花般的身体就解开了,好好儿站起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银针。

李大夫啧啧称奇,不科学啊,这据说都扭曲了一天了,还丝毫看不出有血脉凝滞的反应——对了,刚才的脉象看着也不像血脉凝滞,其实除开姿势怪了点又喊不醒,完全不算什么大异常,倒和玉清观里头那个老道士打坐时的脉象挺像的……

徐大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传说中的内功啊!

老十额头青筋挑了挑,既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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