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本能没有让玄震受到伤害,也因为玄霄没有下重手的原因,所以他只是退了几步便稳住了身形,看着已经站到身前隔离开他的身影玄震道:“你为什么不准,你凭的是什么?我与瑶儿相伴多年,关系亲密,而你与她才认识多久。”

“相伴多年又如何,关系亲密又如何。”玄霄看着玄震,眼中有着不屑,轻蔑:“我们已结为夫妻,她已是我玄霄的妻子,所以你说我凭的是什么,她生是我玄霄的人,死了也是我玄霄的。”语气中有着胜利者的得意也有着得偿所愿的愉悦还有着说不出的悲凉绝望。

“怎···怎么会,怎么可能···”玄震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他愤怒的大喝出声:“玄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师妹才去,你便做出如此霸道的事情。”

“你以为我在说谎。”玄霄神色冷厉的看着玄震,拿出一块红色水晶,这是一枚雕刻着精美牡丹花样的水晶,美的艳丽,红的剔透,玄霄看它的眼神有了几分柔和:“这是她给我的信物。”

玄震的脸很白,那种惨白的颜色与现在的夙瑶几乎一样,那是因为他曾经在最初第一次见到夙瑶时曾经看到她带在身上的,直到她回家之后在琼华换上琼华弟子的服饰才没有了它的身影,那时便可看着此物对夙瑶的意义,此时再次在玄霄手中看见他不得不信,也由不得他不信。

玄震惨然一笑,说不出的失落悲伤:“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只是她的师兄,也只是师兄罢了,为什么不给我留一丝幻想呢,瑶儿。”他悲伤的看向那已经不能给予自己回答的人。

“玄震,你没有资格唤她瑶儿,因为你只是她的师兄而已。”玄霄警告着。

“只是师兄而已,只是师兄而已······”玄震念着,心更是揪痛着,有些恍惚的转身向外走去,他不想看到玄霄,不想听再听到他任何的话,玄震恍惚间好像想起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痛的已经破碎了一角,有什么东西在被自己无望的封存,丢弃。

看着那踉跄远去的背影,玄霄想笑,可是僵硬的脸颊却扯不出一丝的弧度,依然的面无表情,为什么笑不出来,他想狂妄得意的笑着,因为他终于将自己曾经认为最大的情敌给消灭了,因为他是胜利者,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喜悦的情绪,心依旧是麻木的。

转身,玄霄伸手抚摸上夙瑶的面颊,冰冷僵硬的温度从指尖传来,让本就麻木的心更加的添加上冻人的寒意。

黑色的眼眸闪过了一抹赤红之色:“摇窑·····”

···过渡···

“玄霄,为何将夙汐玄震他们打成重伤。”太清真人喝问。

“谁让他们要动夙瑶。”

“夙瑶已经身死,当要好好安葬,你如此作为打伤同门师兄妹,看来你已被阳炎噬心,神志不清了美女全揽:都市极品宅少。”

“可笑!师父,换谁被关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又会有多清醒!”玄霄嘲讽的说道。

“玄霄···”太清真人皱起了眉头看着以往对自己恭敬有加现在变得有些愤世嫉俗的弟子:“你如今已散失清明,看来师父不得不这么做了。”

太清真人一挥手,宗炼,青阳,重光三位长老突然出现。

“师父······”玄霄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位长老,又看向仿佛已经有所决定的太清真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玄霄,你如今走火入魔、丧失清明,我只有与三位师弟合力,将你封入玄冰之中!以压制你阳炎之气。”

“什么?!师父,长老,你们--”玄霄似是不敢置信般的看着他们,自己为琼华奉献甚多,甚至与羲和双修忍受着阳炎侵身经脉逆转的痛苦,如今居然遭到冰封的结局。

宗炼,青阳,重光,三位长老沉默。

太清真人也是看出了三位师弟的不忍,一叹道:“……玄霄,琼华派数百年基业,有如国有国法,不可相违,今日虽愧对于你,却是不可不为!若有他法能够救你,我等断不会行这下下之策!”

“动手!”太清真人果决道。

四人结阵,还不等玄霄反应过来,或是不想反抗,一阵蓝光闪过,他便被冰封住了。

“师父,你居然如此对我。”玄霄愤恨着说道。

“玄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不然你狂性大发,出去伤人,却要如何是好?”

“哈哈······没想到师父现在居然如此看我。”玄霄悲哀绝望的大笑道。

四人看着好似疯魔般的玄霄,心中都是一叹。

“师父,你要做什么?”看到太清真人走到夙瑶的尸身面前,玄霄也顾不上对他们的怨恨失望了,他现在非常的紧张。

太清真人看着夙瑶,心中有些复杂,本是最不重视甚至是忽视的弟子,没想到居然是她救了自己的命,看了一眼被冰封的玄霄,他改变了原来的打算,拿出了水灵珠,施法。

散发出幽幽蓝光的水灵珠飞了起来,然后缓缓的下沉融入了一片冰地中。

此时夙瑶那冰冷僵硬的身体有了变化,好似时光的倒退,莹白如玉的光泽代替了惨白的颜色,僵硬的躯体回复了柔软,此时的夙瑶如沉睡般躺在那里,只有那冰冷的温度与没有起伏的胸膛证明着她的死亡。

“师兄······”重阳上前一步想说什么。

“我自有分寸。”太清长老抬手道。

“玄霄,你的灵光藻玉暂且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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