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一南难得的并没有去公司,而是选择呆在家里,再者,他也不会放心将白安浅单独放在白家的。

廖茹起了个大早,把昨天买的鸡炖了汤。看到自楼梯处下来的苏一南,立刻就迎了上去。

“一南。”脸上挂着和昨日责备完全不同的笑意,就差没笑出花了,苏一南嗯了一声。

“我炖了鸡汤。你要喝一些吗?这个补身子。”廖茹有些尴尬,回到房间里径直的盛了一碗鸡汤。

端到他的面前,无声的讨好着,苏一南看穿了她的那些心思,面上泛着冷意,故意道,“安浅现在怀孕了,更应该补补身子。”

“对对对,我也炖了安浅的份,等她下来再喝,一直热着呢。”廖茹接过话茬,又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安浅还没起来吗?”

苏一南点头。“嗯,怀孕的人本就比较累,别打扰她。”他下来也只不过是联系一下徐成询问公司的事情而已,不想在房间打扰了她的休息。

“好。”

听到回答了苏一南才走向后院,交代了一番事务这才折返回屋子。

客厅里。白安诺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明显的有些不相符。

“安诺?一大早上的,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我以为你还在房间里呢。”廖茹一把拉住匆忙想要上楼的白安诺。

白安诺全身都在疼,都在叫嚣着,冷不丁的被廖茹一把拽住,差点没整个人子随着她的力道摔在地上。

踉跄了一下才稳住,带着怒意的眸子瞪了她一眼。连忙拉紧包在脸上的围巾,低哑着嗓子说,“妈,你就先别管了。”

“怎么回事?”廖茹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白安诺忍住脾气,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围巾,随后又快速的掩盖了上去。

廖茹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上还端着的汤也不管了,随手就放到了一旁,拉着她上楼,快速的掩上了门。

“安诺……快,让妈妈看看,这到底怎么了?”廖茹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去解下她的围巾。

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现在看的真切了。差点没让她心疼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只见白安诺鼻子眼睛全都带着乌青,明显是被殴打过了。

掀开她的手臂一看,到处都是鞭伤和青紫的痕迹,她有些无法想象,除去了这些醒目的地方,她的身体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白安诺抑制着恨意,垂下的眼底闪过几道隐晦不明的色菜,“安诺!”廖茹凄厉的喊叫了一声,突地抱着她就哭了起来。

她的女儿啊,这是遭受了多大的苦难了,“你昨晚不是好好的休息吗?为什么还要去受这份罪啊?”

白安诺早就已经习惯了,可现在廖茹就在她的面前哭出来了,让她也没来由的有些触动。

湿了眼眶,眨了眨眼睛,她若是能逃得掉她还会去吗?

“妈,我没事,我先去洗澡了。”她拍了拍廖茹的手,露出一记会心的微笑,现在,她只想要将自己这一身的狼狈全都给洗去了。

“好,你休息一下,我下去给你做些吃的送上来。”廖茹连忙点头,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没有再耽误。

谨慎的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这才放心的再次将门关上了,“你在这干什么?”

白从文突然推开门,就看到了从白安诺房里出来的廖茹,随口问了一句,却差点将她的魂都给吓飞了。

慌慌张张的转过身,看到是白从文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突然冒出来啊,吓我一跳。”

“你紧张什么,这是在家里,我还不能出现吗?!”白从文紧锁着眉头,反问着。

廖茹这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拍了拍胸脯,埋怨着,“还不是你突然在后面说话,能不惊吓吗?安诺身子不舒服,我当然要上来看看了。”

“嗯。”白从文也没细想,整理着衣服,廖茹细心的上前去替他理整齐了。

“那我下楼去准备早餐了,你让陈叔不懂打扫安诺的屋子了,她要休息。”

“知道了。”白从文满意的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就让她下去了。

白安诺整个人躺在浴池里,看着身上的痕迹,一口银牙几乎崩碎了,拿起一旁的沐浴球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搓着。

带着恨意,带着自卑,直到身上所有的肌肤都因为她大力的搓洗而发红了才停下手。

白安浅在屋子里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摸了个空才悠悠然的睁开惺忪的眼眸。

“一南……”

她喊了一声,并没有人回应她,想必是起来了吧,身旁的位置已经发凉了,白安浅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时钟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自己这一觉睡的有些过了,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又赖了一会儿才起来。

一双脚刚下地,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苏一南已经回来了,看到她醒来,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拖鞋给她穿上。

“饿了吗?白夫人做了些吃的,在楼下。”

“嗯,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她接过苏一南走进房间时顺便给她带来的衣服说。

苏一南无赖的一笑,“夫人害什么羞?你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滚!”白安浅只觉得脸颊燥热的慌,不知所措的瞪了他一眼,讪讪的收回视线。记岛每扛。

看他没有半点动静,便准备起身自己进浴室换了,苏一南压下她,无奈的笑了笑,“好了,我出去。”

哼!白安浅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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