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异能纷飞乱舞,有石刺,光刃,雷电,飓风,向着张岳怒斩而来,一波又一波巨大的精神干扰不断的在他脑海中肆意的冲击着,干扰着他的行动。
张岳眉心扭曲起强大的精神力场,一股无形的剧烈精神风暴怒卷而起,在场的所有人瞬时感觉到头上像是被巨大的铁锤疯狂击打,不自觉间吐出了一口血液。
张岳狞笑着,短发四舞,眼中黝黑火焰熊熊炽热般燃烧,握着手中黑色的冥炎刀怒斩而出,向着一个又一个向他涌来的异能砸了下去。
轰轰轰
难以描述的巨大爆炸,纷飞四散的黑色火焰將已成废墟的土丘烧出阵阵巨大的裂缝,而四散的异能攻击形成的攻击风暴將无数碎石卷起,搅成了畿粉。
哈哈哈哈.....
张岳有些悲凉的笑声划破长空
夜天霜,我如今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天业不將他异能燃烧为我续命,我便不会觉醒属于我本命中的另一项异能天赋,我直至如今才知道,天业的另一项异能不是为人续命,而是燃烧自己,觉醒受异能者的所有潜能。
可是,他终究还是死了,而我,要着绝世的力量,又能做些什么?嗯?我要这些做什么?你把他们都给我还回来,都给我还回来啊。
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灼热着一切,而那名有若魔神的男子就这么站在火焰的中心,像只受伤的野兽绝望的惨笑着,嘶吼着。
夜天霜脸色有些苍白的望着此刻的张岳,内心竟然泛起了不可匹敌的无奈,张岳浩如烟海的精神立场将他整个人层层笼罩,若不是在他身后有50名精神异能者,他还不怀疑自己早已被张岳扭曲的精神磁场搅成了粉碎。
难道,他个人的力量已经成长到了可以对付整个联邦?夜天霜脑海中莫名间浮现出了这么一个想法,紧接着一阵寒意从他的脚后跟不断窜上了他的脑海,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这次,似乎真的做错了....
只是,那又如何?他夜天霜宁肯死,也不愿输。
张岳身旁的黑色火焰不断熊熊炽热间燃烧着,像是要烧尽所有属于他的哀伤,烧尽所有属于他的无奈,烧尽所有曾经属于他的感动,烧尽所有他曾流过的泪水。
他缓缓的伸出了左手,右手中一直紧握的冥炎刀渐渐的缩小到了一米大小,他望着此刻的夜天绝,低低惨笑道:你对我有知遇之恩,但同时,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如今我才发现,这世上最无聊的便是这地位之争,最可笑的,便是这知遇的恩情。
所谓的知遇,只不过是在你有着利用价值时候小小的投资,以榨取你日后可以带来的巨大利益,所谓的恩情,小的不过有如溪流般细浅,却所有人將它拿来耳提面命,甚至要你为之现出自己的生命。
既然所有人讲求知遇,那么同样的细小投资,为何有人一飞冲天,为何有人名不见传?到这最后不是还要归咎于个人能力的大小?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自私的心灵不断的流淌罪恶,这个肮脏的游戏,我注定是一个输家,我不适合玩这个游戏,因为我做不到有如你一般肮脏,今日,就让这些狗屁的恩情都烟消云散。
张岳脸上一阵悲伤,手中的冥炎刀对着右手一划,血色喷溅间,张岳的手指被黑色的冥炎刀切了下来,落在地上不断的来回间跳动着。
他流血的左手紧紧握住了黑色的冥炎刀,鲜红的血水从断裂的小拇指处不断的流淌着,缓缓间诡异的融入了黑色的刀身。
啊
远方流泪哭泣的女子终于停止了自我的悲伤,满是细碎泪光的双眼怔怔的望着此刻的男子,不断轻摇着美丽的容颜,低声啜泣着:不要,不要,怎么会是这样?
立在不远出的夜天绝也待住了,脸色恍惚的望着此刻的张岳,双拳捏成了雪白。
十指连心,无边的剧痛让张岳有若神魔的面庞一阵痛楚间狰狞。他的头埋在了四散的发丝间,惨笑:夜天霜,今日,所谓的知遇之恩,我张岳便还给你,从今以后,我张岳不为任何人卖命,更不为利益出卖自己的一切,你们是你们,而张岳是张岳,我和你们,不一样。
鲜血在冥炎刀上不停的流转着,张岳深深呼吸,红了双眼,
在那双黑色火焰熊燃的双眼中蓦然多了几许点点的殷红,炽热烈烈而舞。刀柄上那只黑色色巨龙猩红色的双眼不断的闪烁着,像是活了过来。
而后无边的黑色火焰烈烈而舞,將夜天绝与慕薇托卷着飞过了高空,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这片战场的远方,张岳游离不定的声音低声喃喃:天绝,帮我照顾好小乖,天业的遗书,大家曾经的遗愿拜托了。还有,小薇,对不起,你们走吧,千错万错,都是我张岳的错,如今,该死的是我,做错的是我,你们保重。
雪花悄悄的从天空悄悄的飘落,带着亘古不变的模糊印记,將这片夜空静静的掩埋,幽幽的寒息肆意着淹没着一切,张岳抬头,向天,嘶吼,声音早已嘶哑,
他握着这柄诡异的黑色妖刀转瞬间不做丝毫停留的杀戮着冲了上去,巨大黑色的火焰炽热疯狂的燃烧,巨大的破坏力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紧紧屏住了呼吸。
夜天霜脸色阴沉间寒声下令,道:给我杀了他,
一时间无数异能者施展着狂暴的异能冲了上去,黑色火焰与无数各色的能量开是不断疯狂的碰撞,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四周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