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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歌眼眸一眯,弯出一抹弯月般的弧度,透着些许狐狸般的狡黠味道nbsp;慕挽歌慢悠悠地收回了脚,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腰带,拢了拢凌乱的外袍,一边动作优雅地将腰带束回腰际,一边含着戏谑笑意地说到,“刚才那就叫青蛙跳。”

慕挽歌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转身,就赤着脚往外面走去,可慕挽歌还没走出几步,就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扯住了她的脚踝,让她的脚步一顿。

慕挽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抓在她脚踝处的大手一用力,慕挽歌脚下一滑,身子一个后仰就冲着身后那浴池砸了下去。

“啊——”慕挽歌冲出口的惊呼还没完全喊出来就被巨大的落水声给淹没。

慕挽歌本以为自己会砸进冷硬的浴池底,然后猛呛几口那只骚蝴蝶的洗浴水,却没想到,自己一下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中。而一双烙铁般炙热的手,紧紧地扶在她的腰间,她的后背,毫无间隙地贴着一个滚烫的胸膛。

“这叫什么?”祭渊薄唇贴着慕挽歌的耳垂,吐气如兰,撩拨得慕挽歌身子微微一个哆嗦,而那个人却毫无自觉地继续说到,“乐极生悲。”

慕挽歌心中又气又恼。她从未与一个男子这般亲密无间过,就算前世与左君逸,她们也没有做过这等暧昧不清的事情。

慕挽歌全身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透过两人紧紧相贴着的衣衫,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沉沉地敲击着她的后背,不自觉的,慕挽歌感觉自己的心跳渐渐地与他在一个频率上了。

不由得,她脸色越发红了几分,仿佛能往下滴下血一般。

“你……”两人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祭渊才哑着嗓子低语到,可话一出口,他竟觉得喉头干燥得都要冒烟了,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屋内的温度瞬间上升,空气中涌动着一股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息,慕挽歌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可她才一动,身后那人扣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些别的味道,在她耳畔低低响起,“再动,可要出事了。”他的声音仍旧一如既往的低沉性感,可却透着一股别的意味。

“殿下可……”纱幔被人从外面掀开,一道清脆的女声乍然在这内殿响起,一下便将空气中的粉红泡泡给戳破了。

慕挽歌略显窘迫地一下挣脱开祭渊揽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地便将自己和祭渊的距离拉开了几分。

祭渊感受着突然空了的双手,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双眸犀利如剑地剜向那半躬着身子立在淡紫色纱幔的女子。

女子感受到如剑的目光,吓得身子微不可察地一抖。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祭渊沉着声音低斥了一句,那个婢女连忙躬声应是,不敢有丝毫迟疑的就向着外殿退去。

慕挽歌眯眼细细打量着那个女子,眉眼有几分熟悉。慕挽歌略一思索,便想起,那女子正是今日被自己抓住问话的婢女,好像是叫平遥。

原来她是服侍骚蝴蝶的婢女吗?

慕挽歌的目光一直锁着那慢慢退下去的女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纱幔之外,慕挽歌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慕挽歌凝着眉,兀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可下一刻,她竟然发现自己双脚猛然腾空,她侧目看去,这才发现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自己身旁,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将她横腰抱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走出了浴池。

“你做什么?”慕挽歌蹬了蹬腿,以表示自己的抗议,可祭渊哪里肯理慕挽歌的抗议,抱着慕挽歌就径直往一张藤木椅走去,将慕挽歌轻轻放到藤椅上坐好后,随手拿过一件干净的长袍,扬手就甩给了慕挽歌,嘴中命命令到,“把这袍子换上。”祭渊说着就背转过了身子,那意思很明显——你尽管放心换吧,我是不会偷看的。

慕挽歌伸手接过他甩来的袍子,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想不到这只骚蝴蝶还挺细心体贴的。

慕挽歌也不犹豫,动作迅速地除去了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袍,将那件干净温暖的袍子给换上了。

“你可以转过来了。”慕挽歌瘪着嘴,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心头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翻搅着。

那骚蝴蝶她不知是该说他正人君子呢,还是说她的身体没有吸引力,那个骚蝴蝶,在她换衣服的过程中,自始自终地都没有往这边偷瞄来一眼,不由得让她有些挫败。

慕挽歌一了解到自己的心思,不由得在内心中将自己深深教训了一番。

难道,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这么矛盾吗?

慕挽歌摇了摇头,赶走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缓缓从藤椅上起身,抬步就准备离去,却被祭渊一下给按回了藤椅之上。

“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就别回去了。”祭渊这话说得有几分不容慕挽歌拒绝的意味。

“啊?”慕挽歌似是没想明白祭渊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愣愣地反问了一句。

然后就在下一刻,祭渊动作利索地将慕挽歌横抱起身,大步流星地直往床榻处走去,丝毫不顾慕挽歌的挣扎,他动作温柔而又强硬地将慕挽歌放在了床榻里面,拉过锦衾为她盖上后,他自己便也动作利索地翻身上了榻,躺在了慕挽歌的身侧。

他大手轻轻揽着慕挽歌地肩膀,一个用力就将慕挽歌给扣在了自己的怀中,“笨狐狸,就这么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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