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菻善过来的时候,王修晋刚换完衣服,听说李菻善来了,便快速的跑去了前厅,王修晋可没有什么矜持的想法,都是男人,要那玩意有何用。若是分隔两地,见不着也就不会把想念的情绪放大,但同在一个城市,又近在咫尺,却有数日不见,思念之情,便不可抑制。

按说,两人相处的时候,也没有那种小年轻恋爱时的你侬我侬,勾勾小手指,说些暧昧的言语,便是古人含蓄,说话喜拐弯抹角,可别说拐弯抹角,就是偷偷的递个字条也没几次,就那么一两次,还全都是为了正经事。王修晋反思,是不是应该把精力往李菻善身上多放一些,但每每起了这个念头,又有些打怵,他是真不知古人如何谈对象。

步入前厅,便见李菻善端坐着,首位坐着不知何时回来的父亲。王修晋先向父亲问安,王老爷点了点头,然后又和李菻善说了两句话,便起身离开。李菻善一直紧崩着身子,便是头一次上战场也不见这般紧张,一直目送王老爷离开,李菻善才松了口气,看着五修晋的眼神满满的喜悦。王修晋往李菻善走了走,坐到李菻善身边的椅子上,“怎么每次见到父亲,你就跟打了一场仗似的。”王修晋从怀里拿出手绢递给李菻善擦汗。

李菻善接过手绢擦了擦汗,然后收到了自己的怀里。王修晋看着李菻善的动作乐了,却没有出言阻止。“王大人的气势太足。”按说祖父和父亲身上的气势比王大人强数倍,他去不惧怕,可对王大人,他总会有些胆怯。

王修晋并不觉得父亲身上的有何让人惧怕的气势,他觉得李菻善对父亲大概是那种小年轻见长辈的紧张,然后又不被长辈认同,紧张感就越发的强烈,以至于成了习惯?再成为自然反应?这可不行,以后见父亲的次数多着,总不能每次都这般小心翼翼的吧!可要怎么劝李菻善?总不能说父亲是纸老虎?“你怕的是什么?亲事已经定下,父亲还能悔婚不成?便是他说悔婚,皇上能同意?”

李菻善眼里满满的惊讶,王修晋说的这些,他心里也清楚,可就是会忍不住往不好的方向想。“小爹想把家中几位庶子送到新楼的学堂,着我过来问问可否。家里几房嫡子都有启蒙的先生,且小爹也不便做主。”

“就为这事跑一趟?明儿直接送去便是。”王修晋知古代嫡庶之分很重,但在他看来,既然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就不要委屈孩子,分什么上下两等。“你看能不能从军营借个人,我想着分春秋两季给孩子们上上教育课,讲讲边关的战争,让他们早些建立正确的大局观,别书读得不少,也爬上了庙堂,结果却为了一已之私卖国求荣。最好能把孩子们拉到战场看看,唯一亲身经历,才能印象深刻。”

“借人不难,让孩子们去战场还是算了,便是你同意,孩子们的父亲也不会同意,可以带着他们去油坊转转。”李菻善觉得王修晋的想法非常好,像是各大学堂都应该开设这样教育课。回去后和祖父提提,此举当推。

两人正说着话,一位仆人进来转述王老爷的话,请李少爷在府里用j晚膳。李菻善刚放松,又紧张了起来。王修晋觉得好笑,忙劝了两句,李菻善觉得心好苦,他心里也清楚,以后和王大人接触的次数会越来越多,若是每次都这样,时间长了,王大人怕是更不喜,他必须克服才行,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王修晋。不停的做着心里暗示,晚饭的时候,李菻善的紧张感降低了不少。

对比王大人板着脸,王夫人对李菻善的印象不错,也不在意李菻善的脸上有没有表情,在男人们说了几句话后,便和李菻善扯起家常,问问工作,说说家里,李菻善都会认真的回答。吃过饭后,王大人把李菻善叫去了书房,这个举动把王修晋弄得一愣,两人平时也没什么话,父亲怎么突然要和李菻善单聊。王夫人却是一脸的淡定,看着小儿子脸上的表情,觉得好笑,“你爹还能吃了李菻善不成。”

“还真有可能会吃了,想当初在城门时,父亲的态度,多让人尴尬。”王修晋觉得得让母亲好好治治父亲,亏得现在皇上重清官,要不然以父亲的性格,能把满朝的官员都得罪了不说,还得让皇上不喜。

“把养好的小儿子抢了去,还不许你爹耍耍脾气?”王夫人戳了小儿子额头一下,“吃饭前听智渊说你罚了他?”

“今儿的事,当罚,若不罚,便不会长记性。”王修晋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还觉得罚得轻了。

“又没说你做的不对。”王夫人白了小儿子一眼,“我想着明儿你若有时间,便跑一趟官牙,看看有没有机灵的孩童,买个回来给智渊做书童,也免了今儿的事。”

“已经吩咐下去了,明儿我再去一趟。”说完之后,王修晋又讲了一下新楼的变动,王夫人点头,直说当是如此。

母子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还不见去了书房的人归,王夫人便起身回去休息了。王修晋想了想,然后起身直接去了书房,他挺好奇两人在讲什么,居然说了这么久。

待王修晋走到书房,就见李菻善从书房出来,脸上看不出喜怒,倒是眼睛晶亮。王修晋随口问了句,聊了些什么。李菻善只说是官家的事。王修晋挑了挑眉,看起来李菻善对父亲也没那么惧怕了。

此时天色已晚,李菻善不便再在王家久留,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王修晋一直把人送到大门,一道上,李菻善问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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