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菻善挤兑的王修晋,在之后的日子每天都早起跑步,下午打拳,有时还会和李菻善过过招,除了在临时的住处宅着外,两人经常做的便是去海边钓鱼,因为海边无人,两人也不会拘在一处,会在乱石堆附近走走,王修晋几次想要下海游泳都被李菻善拦住。

对于冒出要游泳念头的王修晋,李菻善相当的无奈,只能拦着。他是不知王修晋何时会游泳,就算会游,在海里游和别的地方能一样吗?真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可怎么办?便是想捞人都难。

被拦着的王修晋很失望,不能下海游泳,只能赤着脚走在沙滩上,一边踩着海浪,一边踢着沙子,好没趣,“咝……”踢完沙子,刚落下脚,就被沙子里暗藏杀器,一脚踩上去,脚好疼。抬脚一看,娘啊,居然出血了。

李菻善听到王修晋的叫声音后,便看了一眼,见到脚上的血后,立马蹲下,把王修晋的脚握在手里,“怎么弄的?”李菻善微微皱起眉,“这么不小心。”

他哪里知道是怎么弄的,要是知道,谁会没事把自己弄受伤,他又不是后宫那帮争风吃醋的妃嫔,为了引起皇上注意不择手段。“沙子里应该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李菻善快速的有手绢把王修晋的脚包好,包完之后看了一眼硌到王修晋脚的地方,抬手拔了拔,就见一只螃蟹从里面爬了出来。王修晋瞪着那只螃蟹,他居然载在一只螃蟹的爪下,点子也太背了吧!“把这只螃蟹抓起来回去煮了,我要把它拆吧拆吧吃掉,解恨。”

李菻善没接王修晋的茬,起身一楼将人抱在怀里。王修晋惊呼一声,瞪大眼睛,虽说不是第一次被李菻善抱起,可这次来得太突然,完全反应不及。“喂喂喂,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李菻善没理只是把人抱紧,王修晋气得冲着李菻善的肩膀打了两下,却没用多大的劲。狠狠的瞪了一眼后,王修晋开始生闷气。

“别给贪食寻借口,昨天刚吃了几个贝,你就跑了三趟茅房,还喝了药,今天还想吃螃蟹,肚子还要不要?”李菻善语气里满满的无奈。

“那是贝不干净,里面还有沙子,不拉肚子才怪。再说,以前我家养的螃蟹,我吃都没问题,所以吃螃蟹是可以的,我要吃螃蟹。”王修晋立马反驳,海蟹啊!那么大个的海蟹,味道绝对不会差。

“不行,要吃也得等你再养几天。”李菻善心底有些动摇,但是今天绝对不会让王修晋吃螃蟹,他刚好的肚子还是再养养。

王修晋略有些遗憾,但想到过几天就能吃道,也就不再纠结,只是……“我真的可以自己走,不用抱。”若是一路都被抱着回去,他当当男儿以后要怎么见人。

李菻善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走,都流血了,还想着自己走,“螃蟹或许有毒,大夫看过之后,若无事,你再自己走也无妨。”

屁,螃蟹能有什么毒,现在的大海又不像后世那样被污染。王修晋心累,可在心累之下,又有一些别样的感觉。王修晋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点甜,有点暖。

两人送回京城的三封信一同到达,分别到了皇上和王、李两家当家人的案上。第一封信,皇上粗略看了一遍,心里对信中王修晋提到丽高和寇国的想法认同。第二封信,皇上看完之后眯起眼睛,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若信上说得属实,那么他不但要赏奉安知府,还要命人招见寇国使者,让人好好聊聊他们如何管治百姓的,如果不能管好,他不介意派人去寇国转转,并留下人“帮忙”治国。折开第三封信,皇上先看的信,之后又看了一眼,完全看不懂的图,略头疼。

王大人刚把儿子的信装进信封里,便被宫里的亲随请进宫,一同被宣的还有李老将军极其长子。一文两武进宫,倒没引起人们什么猜测。现在天下太平,无战事急报,招这两家人晋见,要谈的多半是明年两家结亲的事。明年王家的幼子就要成年,回想着当初李家嫡长孙成人礼的隆重,明年身为皇商的王公子,只怕是更隆重,毕竟皇上的私库,大梁的国库,多半都是王修晋赚的,送的。

两家人都接到了孩子们的家封,只不过对比王修晋的长篇大论,李菻善要简单明了。皇上把后两封信让两家人,李家更看中最后一封信里的东西,图纸看不明白,但从信里的内容看,若做出来在战场上必有大用。忙向皇上提,此物定要快些制出,只是鬼画符般的图纸,谁能看得懂。画图纸的人,是不是在画的时候,担心图纸被人调包,才画的这般无人可识?

王大人和李家的侧重点不同,他比较在意儿子在信中写的关于寇国来犯的猜想,如果当真如儿子猜测的那般,对寇国可不只是询问,而是必须给些教训。“禀皇上,臣以为,当朝中大臣亲去一趟奉安,正式询问。”

皇上点头,“此事便劳烦王大人亲去一趟。”

“臣,遵旨。”

待王大人应下后,皇上便下了道圣旨,让王大人尽快出发。王大人领旨而去,李家父子俩人却被留了下来,皇上问起信上所提塔台的事。李家两位将军纷纷表示可行,他们以为木制塔台不安全,若敌人来犯,在下面点火,上面的士兵便无逃跑的机会。李将军在边关时见到当地修的城墙,便向皇上提起,还夸奖四皇子一番,赞其思虑周全,有那样的城墙,敌人想要破墙而入,难。

有人夸奖自己看中的儿子,能出言夸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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