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如李菻善所言,没被锁上,两人换了身衣服后,便去给皇上行大礼。皇上亲自过来,给了天大的恩宠,也让一帮子蹦着跳着想要弄出些什么事的人全歇了心思。如今天子的性子让人琢磨不定,一怒之下便能抄家灭满门,而他们,没有一个敢说自己干净如白纸。两人行过大礼后,便给参加婚礼的宾客敬酒,转了一圈,王修晋是一滴酒都没喝,而李菻善却是泛着醉意,王修晋暗暗的摩拳擦掌,想着晚上能不能借着李菻善醉酒把人压了,只是他的小算盘注定要落空。

因为李菻善喝多了,之后敬酒的事便交给刘青带着的一干人,王修晋扶着李菻善到了他们的住的院子后,李菻善便能自如的行走,别说是醉酒的样子,就跟没喝酒的人一样。王修晋看着李菻善行动自如,嘴角扯了扯,这是什么情况。

“我喝的是白水。”李菻善特别淡定的开口,以白不充酒是得了父亲的亲传。

“你使诈?就不怕被人发现?”王修晋相当惊讶,他以为李菻善是不会耍这些小手段的,但想想这人能从战场活着回来,还能时不时的升个职,绝对不是光靠武力得来的,就这醉酒的演技,连他都忽悠了过去,绝对可以拿小金人了。

“他们发现不了。”李菻善说得相当自信,“洞房花烛夜,怎么能白白浪费了去。”

“……”此时大概只有六个点能够表述王修晋的心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王修晋在洞房花烛夜深刻的理解了这个词的含意,若不是最后他在神智全失前吼了一句,要早起敬茶,估计李菻善会一直折腾他到天亮,至于他压人的想法,洞房花烛夜是绝对不可能实现。

早晨向长辈敬茶,给弟弟妹妹发礼物,上族谱……强忍着不适一直停留到午饭后才回房休息。这一休息便是睡了一下午,晚饭是在小院里用的,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以前李菻善是和老将军的院子相隔一道墙,这夜里他若是弄出很大的声音,得让老将军如何想,好在准备大婚之前,老将军做主把李菻善的院子扩了扩,把房子也重新建了,虽说还是老将军住的院子相邻,但距离拉开了不少,便是这样,王修仍是在反思,他昨夜里有没有,呃,声音很大。

成婚后的生活,除了从王家搬到了李家,从一个人睡到身边多了个人,身边伺候的人从睿文换成了个人外,似乎没有什么大不同。待回门的日子,王修晋和李菻善拿着小爹准备好的礼物,早早的出了门。

两家离得不远,溜溜达达的没一会儿就到了。王家的大门早已经打开,管家伸着脖子往外望,身边还站着睿文,睿文觉得自己特别傻,他跟着少爷那么多年了,居然不知道少爷和男人订亲,少爷可是没来没有瞒着他,他却一直没有发现,真真是太不应该了。

回到家里,王修晋各种舒服自在,虽然在李家也没有人会难为他,大家待他都挺好,可他还没有完全建立起对他家的归属感,总觉得自己在地里像是个客人一样,各种别扭放不开,或许时间久了就能放开了。

向双亲拜了礼后,王修晋便很没形象的倒在软榻上和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两个侄子今儿正巧休息,便坐在小叔的身边,不时的说上一句想念的话。王修晋轻拍拍两侄子的小肩膀,都是好孩子,没白疼。

在王家一呆便是一天,吃过晚饭后,两人才溜达着往回走。李菻善拉着王修晋的手,“今儿和父亲聊天的时候,我向父亲提起过继的事。”

“……”成婚三天,就提起过继孩子的事,若不是了解这人是什么性子,不会在外面养外室,怕是会认为他在外面养了小,着急把亲儿子接回来。

“从你家那边挑一个可心的,以后我在军营那边忙回不来,也有人陪着你。”李菻善其实并不想现在就过继孩子,他们刚成亲,怎么着也得等上一两年,两人的婚事摆在那,长辈们不会借此催着他们过继娃,他们可以很长时间不受第三人打忧,但是今儿见了王修晋和两个侄子相处的样子,李菻善又觉得忙起来后没有时间陪王修晋,又起了以前想过的事。

王修晋收回刚刚想的乱七八糟的心思,“你忙,我还忙呢,你见我什么时候带过孩子,逗弄着玩还可以,当真让我养,孩子指不定养成什么样。”说完还不忘记翻了个白眼,他以前应该和李菻善说过,他也就喜欢逗逗孩子而已。

“我……”李菻善还想再说什么。

“过继孩子不是上嘴皮下嘴皮动动就可以,麻烦得很,明儿我和父亲说说,这事放放。”按他的想法,遇到被遗弃的孩子带回家养也不错,只是古人十分在意血脉,两边的家长绝对不会同意把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记到族谱中。

李菻善见王修晋是真的不想现在过继孩子,便也就不再提,其实王修晋说得没错,他是很忙的,而他也忙,现在过继孩子倒真是欠缺考虑。之后的日子,就如两人说的那样,李菻善忙,王修晋也忙,过继孩子的事基本上就不了了之。

新成立的缉事厂办的第一件案子便是“陈世美”之案,招“陈世美”为婿的王爷看完调查出来信件看完之后,气得提着剑就要把人坎死。这事也不知哪个嘴快的传了出去,整得满成风语,可把这位王爷气得不轻。王修晋听说的时候挑了挑眉,这事若没传出来,还好办些,皇室处理一个死人,扣什么样的理由都可以。可偏偏传得满城风语,便是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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