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何头上没有标签,没有人能给王修晋答案,他只能慢慢的观察。随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王修晋也会时不时的抱着儿子外出,他要试试看能不能让儿子胆大变得大些,男孩子可以内向,也允许胆小,但不能连试都不试就下结束。雅昶也不知是因为天天被叔叔们围观,已经适应了人多的地方,还是因为被小爹抱着的底气,总之小雅昶相当的淡定。

不论是铺子里的人,还是和王修晋打交道的一些同行,见到王修晋抱着一个孩子出现时,全都是一愣,他们是听说李家从祖家那边给两人过继个孩子,却没有想到王修晋对孩子这般的上心,还亲自抱着。当面没人说什么,背后可是说什么的都有。王修晋哪在意别人的言论,隔几天就会带着儿子出去转一圈,甚至有一次还带去了军营,让儿子体验一把士兵训练时的气场。

不过去过一次后,老将军说什么也不让王修晋带着孩子出门了,理由是孩子太小,眼睛干净,军营里那帮兵都带着杀气,可别让孩子撞见什么。王修晋只能停下带儿子出门试胆,外加炫耀的行程。只是被带出门习惯的雅昶经会往外爬,照看的老将军和李妈完全不敢分神,就怕转个身的时间,雅昶便爬出去。

现在雅昶已经能站得很稳,每天太阳往西沉时,就会站在□□屋子的门口,伸着脖子往外看,等父亲和小爹归家。每天回来时,看着巴望着的儿子,王修晋都会又生出带着儿子去工作的念头,但也只是想想,最近他着实有些忙。李菻善倒不会为了安抚儿子的期盼就把他带出去,他小时候不就被放在家里,那会他还不如儿子的待遇。

王修晋看了看儿子,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儿子除了出生时可怜了些,其他的都比他爹好多了。李菻善早已经对过去释怀,也不会想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他只需把现在的日子过好。

晚饭后的时间,便是两口子哄孩子,现在儿子能站着,便会时不时的蹬腿想要迈步,嘴里也会时不时的往出蹦个音,似乎要往出冒话了。王修晋非常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教着称呼,雅昶似乎把小爹的教话当成了游戏,兴奋的蹬着腿,嘴里发出噗噗的声音。李菻善坐一边看着书,时不时也会像王修晋那样纠结儿子的发音,把儿子的视线引过去后,便会低下头继续看书,没一会儿又会逗逗儿子。

等到雅昶打了哈欠,两人才哄着儿子入睡。两人说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南边如今稳定下来,皇上似乎有意让二叔一直驻守在那边。”

“二叔不是早就打算守边关了。”王修晋挑了挑眉,当初去秋城的时候,二叔可就做好了以后不回京的打算。

“当初是二叔不想回京可不是抱着保家卫国的心思。”李菻善轻摇了摇头,“而且他们的驻地要挪,毕竟秋城并非是边关,会留下一支守军外,其他人都要迁至边关。”

王修晋点了点头,“下次再给二叔送东西的时候,多送些驱蚊虫的药,南边的边关多以山林地为主,山林中蚊虫较多,且还有一定毒性。”这些也是上辈子时听到的,真假不知,权当是防范了。

李菻善点头,两人又说了会话,见王修晋也开始打哈欠,便停下聊天,早早入睡。

几天之后,李老将军在家里正式的提起家里老二的事,作为小辈,王修晋只是听了一耳朵,没有什么话,唯一担心的便是,“祖父,上次二叔和闵叔的来信,不是说让几个弟弟去秋城,这事是不是得停停,等着二叔他们稳定之后再说?”

“自然。”李老爷子点头,看向另外几个孙子,因为长孙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原因,他对其他孙子们倒是真是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对谁也不在意,许是年岁大了,心发软,“你们也别多想,这会儿你们爹和小爹怕是忙得很,没有多余的空闲安置你们,等他们到了边关,会送信过来,到时再着人送你们去,只是此去边关,远不比秋城安全。”

“祖父,我们身为李家人,不惧怕危险,亦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二叔家几个孩子中的老大,挺直脊背,他们比大堂哥要好很多,大堂哥像他们这个年岁时,已然被逼上了战场,那时大伯对大堂哥极不亲,在战场上,大堂哥九死一生,才保下命,他身上有很多伤,他们全都看到过。

“行了,莫说什么不贪生怕死的狂语,我上战场时,还怕死呢!何况你们这帮从小娇生惯养的娃。”老爷子看着孩子们,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吃饭。

已经吃完饭王修晋在桌上偷偷的握紧李菻善的手,他知道李菻善第一次上战场的时间,那时的李菻善承受着什么样的苦痛,他是无法体会的,生活在安逸的环境里就算是再苦,也不会天天面临着生死考验,尤其看着身边的人受伤,或是死亡。

李菻善回手握着王修晋的,他对以前的事,真的不在意了,可仍是很享受王修晋的关怀。脸上虽无表情,但是眼里却是带着笑意。两人桌下的小动作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人看到,反正他们已婚。

二叔的事过后,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这一年随着雅昶一点点的变化,似乎过得十分的快,年底王修晋忙得很,李菻善倒是闲了下来,今年去边关的事,不再是四皇子,而是边关的王爷带着几辆马车进京。

打入冬后,房里便整日都烘着地龙,怕因地龙太热,屋里过干,又在四处摆着水盘,雅昶现在能扶着东西走上两步,也会叫“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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