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修晋的眼光,从海外带回来的东西自然是不值钱的,甚至还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以这个时代人的眼光,这些东西绝对是稀奇的,且非常想要拥有的。乐文---o住是海外货,虽说没有什么海外的月亮比较圆的心理,可对新鲜事物总有个猎奇心,这些东西还就全都卖了出去,且赚了满盆盈,除去给各衙门的,还有朝廷的,余下的纯盈利也有万两。

数完钱,王修晋感慨着大梁人民是真的富裕了,买起东西没有任何的犹豫,且还是“买买买”就如同抢货一般,头脑灵活的,买完之后,就近卖了,当然价格要贵上一倍。王修晋听着伙计的汇报,嘴角扯了扯,半晌无语,这怎么跟他想得不一样?

王掌柜觉得跑船的事,不见得一定要跟着皇室一起走,左右船厂是东家的,留下两艘自用,也没什么关系。可以自己带货往于大梁和海外,这样跑船,快则一年往返一次,最的话,也两年也能有个来回,这样往来一趟,也就不会现,跑一趟船赚的还不如一年利来得多。

听完王掌柜的话,王修晋乐了,“船的费用,给船做维修的钱,还有船上做工的人员花销,其他零零碎碎的算起来的,还要考虑海上出现在意外的可能性,这买卖的风险太大,一但出事,投入就收不回来。”王修晋摇头,他不是没有野心,而是到目前为止,他的风头太大了,要适时的收缩一下。“钱是赚不完的,若是处处都伸上一爪子,便是要断了他人的财路,便不美了。”

王掌柜有些了然。

“不过,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如果我们立刻退出了,会让观望的人觉得是不是我们没赚到钱,让他们不敢下手。”王修晋点了点桌子,“下一次出海,仍是要带一些货出去,但不用太多,若有人问,就说我们还有大批的订单没完成,空不出人手做海上的贸易。”

刚刚得了没几日空闲的王大人又被皇帝请进宫,同进宫的还有几位文官,几人看着皇帝摆在桌上卷轴,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集体看向王大人,王大人摇头,他也不太明白皇帝是何意,其他几位大臣又互相看了一眼,他们觉得这卷轴里的东西有点儿太那个,这不就是变相的侵占了对方领土,可不费一兵一卒,却是让他们喜欢。近几年,他们发现皇帝不愿意亲近文臣,除去几位入了皇帝眼的人外,皇帝多与武将走得近,去岁还斩了那么多的文臣,让他们战战兢兢的,就怕皇帝怀疑他们也是跟着造反的。这会儿有了他们用武之处,便想牟足劲的表现一下,向皇帝证明,他们是有用之臣,是忠心的,绝无二心。

离开御书房,几位大臣默契的跟在王大人身后,他们要和王大人好好商量一番。王大人几次三番的解释,他是不会参与的,他已经向皇上表态,让他查查贪官还可,其他的事,他能力不足,不好发表意见,便退出了参与制定如何以文化殖民的计划。却不想,他不参与,还是躲不过这些人,又不好把人赶出去,连狠话都不好说出口。

其他文臣猜测着被传唤进宫的人是不是从皇帝那里接到了什么秘密的旨意,不然为何追着王大人去了王家王大人是做什么的,大家都清楚,再联想还有余波未平的造反案,文臣们脸都绿了,莫不是皇上要彻查朝廷命官,由王大人负责,那几位官员辅助?他们跟着王大人去王家,是商量如何调查?还是表清白?这种说法出来之后,其他人居然全都认同了,在心里想着要如何表清白。

接下来的几天,王家的大门差点被人踩平,连带着将军府也有不少人拜访,只是王修晋在忙,并没有遇到过,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数日后,还是被一位官夫人正巧堵到了成衣铺,听着官夫人莫名其妙的话,王修晋并没有接茬,只不过是越听越糊涂,怎么好好的向他表清白,他们家清不清白跟他有毛关系,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王修晋实在是听得迷糊,几次想要寻借口离开都没能脱身,心里有些不耐,却又不好表现出来。

正巧掌柜的出来,王修晋忙有事和掌柜相谈有由,拖着掌柜的又进了后院,为什么用又呢?很简单,王修晋是准备离开,便遇到那位话唠般的官夫人,听她说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弄清楚是哪位的夫人。

“东家?”掌柜的迟疑的望着王修晋,东家刚刚不是已经把事都产代清楚了,莫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没说?

王修晋揉着太阳穴,他真是怕了女人唠叨,又不是他.妈,他妹,跟他话什么唠,装什么熟人,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他还不能得罪人,听着如鸭子般呱呱呱的直呱呱,真是吵得头疼,“最近外面又闹腾了什么事?”

“并没有听说出了什么大事。”掌柜的消息还算灵通,平时迎来送走的都是达官贵人,小道消息不少。最近来他这边的客人多了不少,却也没听说什么,被东家问起,掌柜的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消息。

王修晋摇了摇头,许是自己想多了,那位夫人许是为家人求什么,表清白什么的,也许是她家夫君刚调进京,怕得罪人?被人诬告了?可仍是有些解释不通,算了,不想了。为了避免那位夫人没走,王修晋从后院的侧门离开,出了门之后,王修晋恍惚的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回到家里,把这事一提,便惹得家中长辈大乐,王修晋被知得蒙了,什么情况,难道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转头看向李菻善,李菻善脸上虽没表情,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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