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灵对于封公子的存在的态度是:拉拢。而封公子自从那日对锦灵进行了非礼勿视之后,便对锦灵态度大转弯,对锦灵竟然是十分的上心。
锦灵自然是看出来封公子的态度变化,才敢独自面对他。
“王府的妖恐怕不是才有的吧?”封公子自顾自的坐下,顺便到了一杯热茶暖手。
封公子这是在向锦灵挑明自己已经知道了锦灵的真实身份。锦灵也不紧张,命人往大堂里加了一盆炭火,正好就放在了封公子的面前,又摆了些小酒小菜。
“可是这一次的妖却是从封老板的红花楼里逃出来的。我总听王爷说封公子只是性子怪异一些,其实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尤其听说,您还有一身别人轻易不能识得的好功力,所以我今日才请了您过来的。”
锦灵也不着急,也小酌了一杯,缓缓道。
封公子大笑了一声,甚是得意。这李浅溪平日里可指挥说自己是半吊子,更何况自己又在窥探他的王妃,怎么可能为自己说那么多好话。这显然就是锦灵在拉拢自己,想要自己帮忙捉妖,她的同类。这个女人还真说不上什么很善良。
“那王妃说说,这妖是何物?又作了何孽?又为何非诛不可呢?”
“那妖是一条道行不高的黄色锦鲤妖,前些日子刚从封老板的红火楼里赎身投奔王府。我见她可怜又是同类好心收留了她,却不想这只锦鲤妖竟然将目标放在了王爷身上,想要挑拨离间,还要置王爷于死地!你说该诛不该诛?”
锦灵说着,又想起了黄语嫣那个阴险又恶心的笑容,更想到那女人背后的阴谋,语气越来越怨恨。
封公子知道锦灵说的是一月前自己和浅溪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赎了出来的语嫣姑娘。这锦灵一说,封公子表情倒是严肃了不少。
那语嫣姑娘出现得倒是很及时,正好楼里琴师不小心烫伤了手,不能抚琴,这是那语嫣姑娘便不请自来。又巧自己和李浅溪喝醉了稀里糊涂为她赎了身。更巧的是语嫣姑娘走了之后,那琴师便又回来了。要不是这语嫣姑娘在楼里的时间总是喜欢出现在自己和李浅溪的酒局上斟酒,还真是悄无声息的就在自己的楼里走了一回,又默默消失了,简直就是风过无痕了。
“还真是!”封公子一联想到这里,突然有点眉目了,“之后那语嫣姑娘说是要去找恩公,原来说的就是李浅溪!”
“你才知道?”锦灵看着他,心里带着点不相信,又带着点歧视——歧视他的智商。
“我就说为什么每次李浅溪来我楼里喝酒,语嫣姑娘都在。要不是这样,还真不会注意到她。”
“什么?每一次?”锦灵听到封公子的碎碎念,惊呼道。
封公子未理她,还停留在自己推敲的世界。
“这几日我从红花楼里都能看到王府里妖气冲天,还以为是你跟李浅溪夜夜笙歌太过分了才让你破了自己的保护,没想到还有这层隐情……”
封公子自言自语让锦灵又是羞涩又是恼怒,继而又想到这黄语嫣也是够嚣张够傻的,难道就不知道这个封公子非同一般?
“要我帮你捉妖也行,但是报酬呢?我这个人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十两黄金?”锦灵试探着问。
她对钱财不是很敏感,自己原本是妖,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也挺舒服,之后进了王府更是不需要她操心钱财,因为铭王府是由京城供养的,只有奢侈的份。话说回来,这府邸都是皇帝亲自派人修缮的,怎么看起来都觉得皇帝其实对痴傻的四子铭王爷不像外界说的那么差。
“成交!”
封公子却是爽快的应承下来了。浅溪给封公子的钱财可是“百两”为单位的。这到了锦灵的手里,少个百字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对方开心便好!
当夜,浅溪又敲了锦灵的门,但是锦灵却当做没听见,直接熄灯。
浅溪看锦灵房里已经灭了烛火,心想着锦灵大概是在气头上,是听不见自己的解释的,而且自己的解释又那么苍白无力,想想还是等两天锦灵气消了再去认错去。
封公子回了红花楼后,近两天虽然是高兴,但是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但是一仔细想又想不出什么。某日正巧睡着的时候,脑子灵光一闪,猛然做起来,道:“这不对啊!那语嫣姑娘就是锦鲤?”
他也是突然灵光一闪便想到了这一点。这李浅溪是舍了十年生命求了活神仙才将他往前面推了四五十年才送来的前世之人,他付出巨大代价的目的就是为了一条锦鲤啊!
而那个语嫣姑娘很可能就是一条锦鲤妖啊!
难怪她会突然出现在红花楼,又每每都出现在有李浅溪的场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到底要不要告诉李浅溪呢?
封公子顿时觉得头疼,想想李浅溪现在是爱上了锦灵,小夫妻俩天天你侬我侬,这边真正的前世佳人又恰巧出现了,还对李浅溪眷念得紧,而自己呢,又恰巧看上了那锦灵……
为了最后一个恰巧,封公子还是决定告诉浅溪真相。
正巧,那日浅溪便来了他的红花楼,一进门就对封公子求救:“你说我得怎么样才能让锦灵开心的接受我的道歉呢?”
“额,我觉得,你还是别想着要锦灵如何接受你了,你现在眼前最大的危机不是锦灵,而是那上门去投靠你的语嫣姑娘。”封公子心虚不看浅溪,一副正经摸样。
“黄姑娘?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