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脸嗨大发了的表情正试图把自己的脖子给绕成个蝴蝶结的,这里面最坑爹的尤数冈萨雷斯家的那一只,居然横卧着摆出了贵妃醉酒的妩媚范儿,宁煊简直想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拿下来擦擦再给安上去——这群骚包究竟是怎么了?

宁煊作为一个围观群众,跟这群赛特龙非亲非故的,他现在的心情是非常单纯的惊讶加不解,但是冈萨雷斯和其它的赛特龙的主人心情就没有这么好了,看着这群完全不像赛特龙的赛特龙,心中简直就是又愁又怒。

冈萨雷斯抬起手声音毫无起伏地说,“无关的人先离开这里,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谁也不许进来。”

冈萨雷斯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立刻训练有素地消失了个干干净净,顿时,偌大的屋子内除了那一群如今有点儿不太正常的赛特龙之外就只省下了宁煊与冈萨雷斯两个人。

而宁煊也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抬眼看向直视着自己的冈萨雷斯,有些不明白,“将军,您这是?”

冈萨雷斯没有回答宁煊的问题,而是问道,“看到这些赛特龙,宁先生,您心中是什么看法?”

老实说,宁煊想过很多种关于这群赛特龙可能会遇到的状况,比如说昏迷不醒,比如说发热抽搐等等等等生病的症状,但是独独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但是人家请你来又不是请你来看猴戏的,宁煊也只能想了想后不甚肯定地道,“那个……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不,这些赛特龙的食物都是由专人准备的,我们已经排查过了,食物上面并没有什么问题。”冈萨雷斯很干脆的否定了宁煊的猜想。

“它们这样是同时发作的还是陆陆续续发作的呢?”宁煊只好又问道。

“成年赛特龙有它们的自主性,所以并不像是对待刚刚出生的赛特龙幼崽那样时时刻刻都有人跟在身边的,根据照顾它们的士兵说,他是听到休息室内接二连三地响起重物坠地的声音觉得不对劲进来看才发现这些赛特龙昏迷不醒的,之前它们有呼吸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叫醒,然后等到这几天的时候,这些赛特龙虽然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可是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最初的时候,我们也考虑过是不是吃的食物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们检查过为赛特龙准备的食物,是正常的并没有什么问题,证据就是别的休息的赛特龙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这样的状况。还有,虽然每天赛特龙都会自己去森林中觅食,但是它们已经是成年的公龙,绝不会像赛特龙幼崽一样还不能完全分辨哪些是能吃的哪些是不能吃的导致出现吃错东西的情况。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把能考虑的可以考虑的各方面因素都想了一遍,但是就是找不到造成赛特龙变成这样的原因,所以,无奈之下只好请宁先生您来帮忙。”冈萨雷斯一板一眼地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其中一只赛特龙受了伤伤口被感染了而最先发病然后传染给了其他的赛特龙呢?”这是宁煊听到的这位冰山将军讲过的最长的一段话,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也了解眼前的人不苟言笑的个性,可见是真着急了,于是静下心来想了想继续问道。

“这同样是不可能的,首先,所有的赛特龙都是在一起训练的,只有休息的时候才是分开来的,若是要是传染,那么别的休息室的赛特龙也应该多多少少会有几只也有这样的症状,但是独独只有这一间休息室的赛特龙是这样。而且,我们仔细检查过了,所有的赛特龙的身上都没有任何伤口。”冈萨雷斯又否定了宁煊的猜想。

宁煊自己毕竟不是兽医,来看看能够提出的设想无非就是饮食啊疾病传染啊之类的方向,但是一一被冈萨雷斯否定之后宁煊也有些没辙了,脸上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刚想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冈萨雷斯又开口道,“宁先生,我知道您可以和赛特龙沟通,所以,我请您来,只是想让您听一听那些赛特龙在说些什么,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面找到什么线索。”

“呵呵,冈萨雷斯将军,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明白呢?”毫无心理准备的宁煊被冈萨雷斯这番话一砸,表情一下就变了,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并调整了表情,但是宁煊觉着自己说出来的装傻的话怎么听怎么都透着股子底气不足。

冈萨雷斯看着眼前脸上虽然带着笑好似无所谓但是眼神却出卖了一切的男人,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宁先生,我不想和您像是那些贵族之间交谈一样互相刺探兜圈子,坦白说,我非常确定您可以和赛特龙沟通,请不要否认,因为您还记得我们最初的相遇吗?那次您在院子里给您的赛特龙洗澡。”

最后那短短地一句话,让宁煊心里没有了侥幸的想法,但是面上还是下意识地举起防御的盾牌不肯低头,胡搅蛮缠道,“难道这里的律条还不允许给赛特龙幼崽洗澡了,犯法啊?”

也许还真没有人在冈萨雷斯面前这样明明事实就摆在眼前可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认非得东拉西扯的,冈萨雷斯看着这样的宁煊愣了一下,语气居然还带上了些无奈的意味,“宁先生,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知道您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这也是我为什么让其他人都离开这里的原因。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的话,我不会找您来帮这个忙的。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会一直为您保守这个秘密,绝不泄露出去,只要您愿意帮我这个忙。”

宁煊听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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