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眼神带着浓重的不满，恨不得穿过电话掐死打电话的人，哪怕对方自称董事长前夫。
喔，对了，董事长前夫正是拒接电话名单中的的一员。
顾融一边玩游戏，一边将电话接过来，懒洋洋道：“喂，前夫啊，有什么重要的事么，没重要的事的话，就不要影响我做正事。”
秘书默默地扫了眼顾融手里的手机——玩游戏=正事，嗯，没毛病。
冯子凌被这这句“前夫”噎了一下，顿了顿，呼吸有一瞬间变粗，明显实在克制怒气，很快他就调整了呼吸和语气，用一种堪称慈祥的语调道：“以若，我现在回国了，有空一起吃顿饭吧。”
“啧。”顾融一顿，这就是打了几十个电话还影响她玩游戏的正事？
“没空。”顾融干净利落的挂了手机，正好另一个手机屏幕上游戏一局也刚结束，顾融把两个手机都放过去，坐直，懒洋洋的神色消失：“刘秘书，技术开部有什么新进展？”
“新开的一款手游市场反馈很好，实名认证统计，十七岁以上玩家数量集中。董事长，这是具体的游戏反馈报告。之前两款网游技术改进，技术开部策划着将游戏内置入造梦仪，开一款梦中能玩的角色扮演游戏……”
顾融：“……技术开部就不能放过梦境和人类的潜意识么？”
“额，董事长，这不是您的要求么，高度拟真。您要的全息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技术开部需要您的进一步指导。”秘书耿直道。
顾融摇头：“哎那还是算了吧。”
虽说顶着女主头衔做一些事情确实能摆脱因果，但是过分扰乱世界线，还是会引异常。她提供几项技术进行指导已经到达极限，剩下的技术创新还得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完成，要是她一步到位直接将全息网游技术推进，妥妥的会立刻被世界规则甩出去。
顾融自从融合了规则力量，如今已经能体会到世界力量的底线，规避规则她能做到，但是踩世界展的底线，终归是引恶果的，顾融自然不会去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