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变脸的白城安,心头一空,隐隐感觉到不安。

“我想起了白衣教的一桩事。”白城安对即将说出的话连自己也感到不敢相信。可现实的种种异常,都让他不得不相信这很有可能是事实的真实。想起护法这一年中连续下达的几条诡异命令,心口逐渐发凉起来,“当年白衣教受到江湖正派的追杀,教主夫人身怀六甲在道正的追杀下坠入崖底。可反常的,近几年教主没有提及过报仇一事,反而反常的躲到幕后,一切事物由护法处理。”声音越来越冷。

“你是说……他们正在谋划着某件可怕的事情?”

“我怀疑他们想借用你的……”突然察觉到边上有异动,白城安眉角一挑,冷厉的眸光中隐晦的闪着一丝怨毒。怕是这件事过后,下一个被解决的会是自己。这些年护法对他的忌惮,其他两位坛主、杀手对他位置的虎视眈眈。环视一圈四周围,拳头松开,探到苏三媛身后将她揽到怀中,贴着她耳边说道,“走,这里不安全。”

骑到马背上,白城安拥着怀中娇小的身影,驱着马迅速的前行。

“坛主,要动手吗?”隐藏在湖水之中的杀手探出头,一双漆黑的眼中透着凶狠的杀意。

跃到树干上一抹白衣男子,玩味的勾起嘴唇,“这么早杀了,不是太没趣了吗?”

“姚青寒,护法吩咐我们一个月内杀了白城安。”另一个从湖水中冒出头的杀手皱着眉头,对下达命令的人表示不满意。声音嘶哑,他藏在湖水之中的手暗暗抽出短刀,脚下一跃,整个人破水而出落在了地上。

月光淡淡的洒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衣衫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毕露,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位女子。她未施粉黛,一双眼瞳漆黑,薄唇抿出冷漠的弧度,咄咄逼人道,“错过了机会,你担当得起么?”

“哈。”白衣男子从树干上一跃跳下,修长的手指勾起对方的尖削漂亮的下巴,紧紧盯着对方漂亮的脸庞,以及紧贴在肌肤上的布料让人窒息的诱惑感。薄唇扯动,他笑的邪魅,“东方月,你以为就凭我们现在几人联手,会是白城安的对手吗?别丢人现眼了。”

东方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怒瞪着身前的姚青寒,恨不能直接杀了对方。今夜若不是为了杀白城安,那么他们潜伏在湖水之中那么久做什么?闹着好玩的吗?东方月没好气的瞟了眼姚青寒,一巴掌重重的甩开下巴上粘着的那只脏手。

“有的是机会,不急。”姚青寒不再理会闹脾气的东方月,手一挥,“撤。”

马蹄声在空旷的林子里格外的响亮,隐约有余音飘荡回来。

“该不会是你看错了吧?后面没有人。”苏三媛回头看去,后面隐在一片夜色之中,这个时候更为反常的便是身后安静的诡异。

马奔跑的速度没有减弱。白城安眼角余光瞟了眼身后,越是安静的诡异心头越是一阵不安。紧皱着眉头暗暗决定明日再去刚刚那处地方检查一下是否存在异常之处。心中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白城安薄唇轻抿着,眼底浮现一片阴霾。

如果教主护法已经知道他去过那处地方并且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么今夜的那些藏在隐秘处的杀手,定会是白衣教其中一支专门挑选出来暗杀白衣教中叛逆者的神秘杀手。这些杀手往日隐藏在杀手之中,普通的令人不易察觉。而他们另外一个职责,教主或是护法的眼线,监控着白衣教中所有杀手的一举一动。

要不是无意中看到苏三媛耳垂上的莲花印记,那么这么多天的困扰,怕是到现在也无法解开。白城安暗暗吁了口气。感觉不到身后的杀手追杀上来,咤异的皱紧眉头,“刚刚追杀我的人,很有可能是白衣教专门暗杀白衣教中叛徒的神秘杀手。”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苏三媛暗暗猜想道。面上隐在黑夜之中的脸庞没有表情,马儿奔跑带起的风劲吹向眼睛,轻轻地侧开脸,低声问道,“为什么要追杀你?”语气困惑道。

“因为我知道一些不该我知道的秘密。”语气笃定,白城安深邃的眼眸之中闪现一抹狠戾,“之前我奉命前往白衣教下的白衣会,按例举行仪式时,发现一个神秘人溜进了一处洞口,那洞口外形与白衣教总舵相似。溜进洞内,我看到一口冰棺,躺在棺内的女子耳垂上也有一朵莲花印记。”

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僵楞住。白城安冷冷说道,“那女子耳垂上的那朵莲花已完全绽放,你耳垂上这朵莲花不过才绽放了一片花瓣。”想起护法之前说过苏三媛在不久后能对他们派上用场,心中答案隐隐浮现了大半。沉静了片刻,白城安低声道,“现在这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要是真相真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苏三媛一滞。听到耳边继续响起白城安的声音,似乎能看到他眼中浓浓的阴郁,“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月光淡淡的,被风吹的头顶上的树枝飒飒作响。

荒废的庭院中一抹娇影来回走动,走累了选择了一处光滑的石块坐了下来,双手支着下巴,漂亮的小脸上闪现一抹落寞,眼眸含着忧郁望着高墙上那边。许久,娇躯耸了耸肩膀,仰头看了眼夜空摇了摇头,她站起身,朝着来时的那条小道走去。

走开了两步,身后响起的声音,让她脚步一滞,“桂儿,这么晚还没去睡么?”阴漆黑的眼眸盯着桂儿瘦弱的娇躯,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以及隐晦其中的一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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