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夕因我的话,脸色僵了僵,微叹:“安安是个好女孩子,我不能耽误他,我也放不下小语,所以………”

“所以,沈医生!”我说道:“开个假证明吧,我不希望秦东篱知道任何有关我怀孕的事情,小语姐那边,我也希望沈医生能帮忙!”不能让木小语去多这个嘴。

沈朝夕望了望我,“如果,你执意……好的……我给你开!”

“谢谢…沈医生!”

欺骗…信否关于人,我在医院没有等到秦东篱,而是等到秦厉言,兴师问罪来了。

秦厉言来时,我正琢磨着是出院,还是就在医院让沈朝夕当面做这个伪证!

秦厉言并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对我道:“流产不用告诉秦东篱!我会为你做个完美医学误诊报告!”

听到他这话,我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这样?

秦厉言仿佛看见我心中疑问,“你是裴怡宁的女儿,我看中你可能会遗传裴怡宁的经商天份,以及手段,不过现在显然我错了,你现在的只有被欺负,被打的份,实质你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对秦东篱…你裴叁叁对他没有任何益处,他跟你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个错!”

“然后呢?”我平静地问道:“秦总,您是不是要告诉我,等着秦先生和我离婚,或者秦先生没有告诉您,他现在名下所有财产都在我名下!”

秦厉言笑了,带着嘲笑:“小姑娘,你到底嫩了点,连裴怡宁十分之一聪明,都没赶上!”

我蹙眉,“您什么意思?”他完全否定我说的话,甚至还在嘲笑我,难道说秦东篱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

秦厉言有些居高临下的瞅着我,“裴小姐,所谓婚前财产婚后财产,或者婚前财产,男方全过继到你的名下,这需要一个过程,尤其在庞大的资产的情况下,你以为像过家家一样简单,没有一个时间期?”

我仰着头和秦厉言对视:“所以你的意思是告诉我,秦先生说把他的财产过户在我的名下,都是骗人的!是这样吗?”

秦厉言抱胸浅笑:“你并不笨,如果你真的想和秦东篱在一起,必须拿出你的本事,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向全世界宣布和你结婚了吗?”

面对秦厉言向我胸口捅刀,我也不客气地捅回去:“就像你不向全世界宣布和莫幽幽离婚了一样吗?”

秦厉言难堪,口气不善:“你懂什么?”

“我什么都不懂!”我接话道:“您不就是想告诉我,秦东篱不向全世界宣布和我结婚的理由吗?想来这个理由跟你离婚不宣布一样!”

“怕秦氏股价大跌,怕秦氏名誉受损,怕秦氏股东撤股,或者您还怕秦东篱宣布和我结婚,各个投资方合作方,将会孤立秦氏!”

我盯着秦厉言,我的心情正好不美好,他真是把我惹毛了,“豪门可真虚伪,哪怕背了多少亿债,依然要给别人一种我是豪门的感觉,不虚伪吗?你之所以逼我让我进入商界,想来,您是看看我到底有几分几两重,如果我成功了,对外宣布,我是裴怡宁的女儿,秦氏只会锦上添花,如果失败,悄无声息的让我去拿离婚证,对您们秦氏没有任何损失,对不对,秦总!”

秦厉言眸光中,闪过赞赏,不过也是一闪而过:“你很聪明,可是你的聪明却没用在该用的地方!”

“什么叫该用的地方?”我反问了一句:“秦总之所以同意,偶尔对我和颜悦色,还不是看在我是裴怡宁女儿的份上,如果不是,估计您早就找保镖把我给扔出沪城了吧!”

秦厉言直截了当没有否认:“所以说我说你很聪明,永远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永远摆得正自己的位置!但是你不聪明的事,你这经商天分,呵呵……”

“我谢谢你的夸奖!”我微微一笑:“医学误诊报告,你还是早点做好,秦先生怕是快来了!”

秦厉言仿佛不着急,和我闲话家常:“裴小姐,为什么帮助文景风投,而不帮助秦氏?秦氏比文景风投有前景!”

我眼皮一垂:“因为我爱的人在文景风投,难道秦总找人查,没查过我和文景控制沪城分公司,总经理的关系吗?”没经商天份,还问我,嘴贱不。

秦厉言眉头一拧,“查过,不过在想,你会为杨凌轩做了什么程度,你看似爱秦东篱多,实则,秦东篱取代不了文景少董杨凌轩在你心中的位置!”秦厉言有些迟疑:“杨凌轩对你来说,比秦东篱重要!”

我听后,心中冷笑:“那又怎样,秦东篱他知道,他爱我不是吗?难道秦总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了解你儿子吗?!”

秦厉言直勾勾地望着我:“不错,秦东篱爱你,你有持无恐吗?”

我不甘示弱的反击:“彼此彼此,你不也仗着是秦东篱的父亲,以为他不会和你撕破脸,所以才会几番三次私下找我!”

“所以我说你很聪明!”秦厉言仍不忘赞赏我:“这么聪明的脑袋,不如我们合作怎样!”

“滚!”我声寒如冰:“我敬您是秦东篱的父亲,您便是他父亲,不敬您,您在我眼中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秦厉言变了脸,道:“裴叁叁,你别不知好歹!对于你,真正给秦东篱抉择的时候,他不会选择你!”

我勾了嘴角,“我巴不得他不选我,不过秦总…您是怕秦东篱不选择您吧!毕竟像秦东篱这样没长歪的富二代少之又少!”

怕?

我怕什么?

没期待,就不会怕,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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