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的身上带着寒气,观火只觉得身上更冷,脸上也带了冷意,“什么是犯规?赢者才能制定规则。十代能压制住你!”

“他‘原本’能压制住我的。”霸王强调了“原本”两个字,“为了你们那无聊的团队游戏,为了教那个黄毛小子唱歌,为了让录音的效果达到最佳,他暂时放弃了dio教的技法。”他嘲讽一笑,“真无聊。”

观火还想说什么,霸王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橙色的眸子里隐含警告,“不要惹我生气,女人。这样等到我占据这具身体的那一天,我还可以让你继续当我的经纪人——我一个人的经纪人。”

“啊,对了。”他想到什么,拖长语调,满含恶意地微笑道,“不如现在就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吧。等十代醒过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没有办法再面对你们,只能选择听从我了。”

观火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么!”她是真的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尤其是被霸王压在身上这么久,怎么说她也是个成年人啊。

她抬腿用膝盖用力一顶,踢到霸王背部。霸王身体一晃,闷哼一声,却不为所动,只是重心向后移了移,压住了她的大腿根。

他身体放松,完全笼罩住了音羽观火,身上的制服面料磨得观火胸口很不舒服,但他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

“够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来人随即摁亮了录音室的大灯。

“承太郎?”观火叫出声。

“从音羽身上下来。”承太郎的语调十分平稳,一步一步逼近压在衣衫不整的观火身上的霸王。他将手从裤袋里拿出来,密闭的录音室里随即隐隐传来风的流动。

霸王猛地一个翻身,躲开承太郎的这股力量,站直身体。他悄然握紧手中暗藏的卡片,眼中闪过一片绿芒,有模糊的动物影子在他身边蠢蠢欲动,目标直指承太郎。

但他闭了闭眼,最终将这股破坏的yù_wàng压了下去。十代的意识一直在蠢蠢欲动,试图重新夺过身体的控制权,在这个时候滥用自己的力量是不明智的。

他于是摊了摊手,对着已经单膝跪在观火身边的承太郎给以一个略带挑衅的微微欠身,然后将手背在身后,悠悠然走出了录音室。

承太郎沉默地盯着霸王的背影,观火拉住他的睡衣——是说到底为什么承太郎的睡衣也是风衣样式的!

“别管他了,承太郎。”

承太郎点点头,一边单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一边低头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按上了观火的脖子,肯定道:“那不是十代。”

“很敏锐嘛leader。那是十代身体里另一个人格,他说自己叫霸王。一旦十代动用感情过多,他就会取而代之,操控十代的身体,这也是十代之前半退出娱乐圈的原因,不过现在有dio的帮忙了。”音羽观火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大概我还是给了他太大压力吧,本来以为应该可以压制住霸王的,结果因为黄濑又复发了……我果然还是经纪人不够格吧?”

自眼看着天团解散之后,她偶尔就会产生这样的自我怀疑。也因为这样,她才没有在大众指责她是天团解散的罪魁祸首之时出声反驳。就算是人心散了,但她没有在人心涣散的第一时刻发现,也算得上是一种失职。

承太郎动作顿了一下,还是握紧了观火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她挡了挡自己的眼睛,抽了抽鼻子,想转头看承太郎的表情,却被对方轻轻按住,“别动,我看看你脖子。”他动作熟练而专业,观火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我记得上次我受伤也是你帮忙包扎的,这么熟练是自学成才吗?”

她想起了承太郎不良少年的过去,承太郎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捂了捂音羽观火脖子上的牙痕,“起码现在可以用来治你的伤口。”

观火这才觉得脖子上火辣辣地痛,“我都差点忘了,好痛,霸王那家伙!”她忿忿地咬牙,“承太郎,怎么样,看起来严重吗?”

她看不到承太郎的表情,只能躺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录音室的磨砂玻璃。玻璃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或躺或跪的身影。她察觉到承太郎松开了固定着她脖子的手,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身上一暖——承太郎将自己的睡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你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严重,对女孩子的话……”观火心中一紧,忍不住抓紧了承太郎的睡衣翻身看他,却见承太郎低头看着她,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带着点温柔,“嗯,也不严重。”

“……”

瞧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学坏了。

“走吧,我房间里有药箱。”

他站起来,向音羽观火伸出了手,观火借他的力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突然想到什么,“说起来,今天早上佐助脖子上的伤,你也看到了吧?”

“你是说……”承太郎若有所思,“这么说来,确实有可能。”

音羽观火和承太郎的表情同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佐助脖子的伤,不是其他三个人弄的,当然也不可能是音羽观火弄的,那么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选项就是唯一的真实——

霸王来者不拒是个双(x

那么帮佐助洗澡换衣服的,显然也就是霸王了……

音羽观火想象了这个画面,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她跟着承太郎来到楼下拐角处的卧室里,看着承太郎从抽屉里找出药盒,然后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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