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脚踝处有些红肿,他轻轻转她的脚,“这样痛吗?”

观火疼得吸了口凉气,“痛,但没痛到不能忍。”

“应该没伤到骨头。”他语气责备,“走路看脚下,别这么不小心。”

“我……”观火欲言又止,倒是后面跟着的摄像师看不下去了。

“宇智波先生是你走的太快了,我一个大男人跟着都累,别说音羽这样一个小姑娘了,她快小跑着帮你撑伞了。”

佐助一愣,这才想起刚才一路他确实走得太快,他太过在意心里那件事,忽视了周围的人。

“抱歉,是我的错。”他歉意地抿唇,蹲着转过身作出让她上背的手势,“还有二十分钟到中继站,我背你。”

她怀着不安的心情环住他的脖子。

最近她跟着节目组到处吃喝,不会变胖了吧。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佐助被她这么一伤弄清醒了,现在是愧疚占领中枢神经。不管他的心情再怎么糟糕,也不该任性地偏离大部队,害得她一起困在山上还扭伤了脚。

她会生气吗?

印象中,她脾气一直挺爆的。第一次是最初见面的时候,她因为他们的无视差点摔门,在最后一刻忍住,不小心被门夹到了自己的手。当时他就想,她是笨蛋吗?别告诉他这是他的新经纪人。

第二次是和espada的葛力姆乔起争执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问他和黄濑发生了什么,可知道前因后果后,又露出一脸感动的表情。对了,到现在他也想不通自己那时吃错了什么药,听到葛力姆乔说她坏话就忍不住揍了上去。

第三次是他在别墅用写轮眼过度,他说不习惯和别人这么靠近,她生气地捏着他的脸叫他早点习惯。

音羽观火这人绝对有洗脑的能力,不然他现在怎么会一点都不反感她的接触?换经纪人的想法出现的频率也越发减少。

这种多余的感情越是抵抗,越是不由分说地占据了他的思想。

佐助用余光打量着她趴在他肩头的侧脸,高挺的鼻子精致的嘴巴,睫毛随着眨眼而动,淋到雨的发丝贴在两侧,脸颊像剥了壳的鸡蛋,近距离看也光滑白皙,周围氤氲的水雾让她的眼睛更为明亮。

音羽观火长得很好看他一直是知道的,演艺圈有很多美人,他早该习惯了才是,可最近越看越觉得她漂亮得过分。

两人都穿着夏装,衣服湿掉了大半,他把注意力放到背上的话,还能感觉到她身前的曲线。

他忍不住轻咳着别开视线,调整加快的心跳,不让她感受到异常,想和她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一时又找不到话题。

佐助瞥到她握着的伞柄,觉得有些眼熟,他仰起头看到了熟悉的伞面,“这把伞是我送你的那把?”

观火去火影剧组探班的时候忘了带雨伞,那时他送了她这把伞。

“嗯,那之后我一直在用这把伞。”又大又方便,不像其它伞用了没多久架子就折了,而且伞面是佐助的q版形象,她觉得特别可爱。

他心里高兴,表面上却傲娇地装作不屑,“我还以为你早就扔了。”

“为什么要扔?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当然要好好珍惜啦。”

她郑重其事的话语让佐助的嘴角不由上扬,阴郁良久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随你。”

一路下山,他们终于在天彻底黑掉之前到达了中继站,中继站里已经有了不少避雨被困的人,他们纷纷购买了睡袋和帐篷打算在中继站的休息区打地铺将就一晚,佐助去买的时候睡袋已经卖完了,只买到毯子和帐篷,顺便买了治扭伤的药膏作了简单的处理。

佐助和观火在找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把入口正对着窗,两人背对背在狭小的帐篷里休息,他的鼻尖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两人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在纠缠。

相比于佐助浑身不自在,观火睡得很快,不一会就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这家伙……!

佐助咬牙。

她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还是根本没把他当正常的男人?!

他看了看手机时间快到十二点,周围的其他人也都睡了,他钻出帐篷把目光放到窗外,沐浴着清冷的月光,他心情平静。

马上零点了,这一年的今天终于快过去了。

三年前的今天,是鼬那家伙不告而别的日子。

他神情冷漠,手却不由攥紧。

到现在他还能清楚记得那一天所有的细节,他醒来的时候,鼬的房间已经空无一物,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一般。他找遍家里的每个角落,没有留下任何字条。他打电话去他的经纪公司,在听到鼬声音的那一刻有多欢喜,下一刻就有多绝望。

他说,他不会再回那个家,那里的一切从此以后与他毫无干系,包括他的亲弟弟。

他面对空荡荡的家,那一晚坐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至此他再也没有见过鼬,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想冲进屏幕里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

为了能站在他面前,他决定走上和鼬同样的道路。可当他被rf公司录用的时候,the phoenix解散了,鼬再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这一次他走得更加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睡不着吗?”观火拉开帐篷,清冽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嗯。”佐助小声回答,仅仅是一个音节,她听出他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其实你和鼬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今天是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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