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良久,笑了笑说:“没什么,也许我在他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地位,我和谁结婚他不在乎也是正常的。”

我说:“走吧。”

我刚想朝前走,李琦一把拽住我,他说:“他难道没说别的了?”

我说:“没有。”

李琦也觉得不正常,可我没有再在这里待太多,径直朝前走。可朝前走了几步后,我在合欢树下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她也站在远处看向我。

可她才站了一会儿,屋内忽然有个仆人匆匆跑了出来,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便拉着她迅速回了屋内,还没等我们走近人就不见了,似乎是躲着我。

李琦脸色有些变了,他不动声色挡在我面前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看了李琦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朝前走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孩子刚才进去的地方,是我以前所住的地方。

没想到这里这么快就易主了。

之后一段时间,我都住在李琦这里,没有出去过,沈从安也没有再找过我,看上去一切都平平静静的,只是从那天起,沈从安似乎就不怎么看重他了,他每天都很早回来,李琦也感觉到了沈从安对他态度上的变化。

只不过他没说什么,怕我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他不得沈从安信任。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沈从安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情,不然对于我和李琦在一起这件事情,他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我盘算了很久,每一步都是按照计划来的,医院那边检测出我怀孕全部被我隐瞒了,这几天我更加没有露出我怀孕的马脚,他怎么会知道?

我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可能,是我对于沈从安已经可有可无了,那么随便我嫁给谁,他都不会有意见。

还有一种可能,沈从安在计划什么,从那天我们被警察伏击时,他在车上和我说的话,我就觉得不对劲,他很少有不自信的时候。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提到关于死亡,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想不明白,我一直猜不透沈从安到底在想什么,为了试探出他是否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在李琦去茱萸县那边处理事情的时候,我便打电话给他说,我摔了一跤,让他赶紧回来。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一直坐在床上等着李琦赶过来差不多二十分钟楼下传来车声,正当我昏昏欲睡时,门外传来开门声,跟着李琦一起走过来的,还要一个医生。

李琦带着那医生迅速进来,那医生什么都没说,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诊脉,看年纪似乎是个老中医,年纪有些大,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在听着什么。

好半晌,他询问我,肚子有没有在阵痛,是否流了很多血,我说只是摔到了脑袋,不怎么严重,那医生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没什么事。

然后我问医生,是否需要吃点药,那医生笑着说:“不用,您现在不适合吃药,还是安心养着吧。”

我和李琦听到这句话时,同时看了对方一眼,那医生又说了一句:“您最近气血有些虚,要多补血补气,不能着凉了。”他想了想,又说:“这段时间我在这里给您调养身体,所以会住在这里。”

我手下意识放到小腹上,看向医生说:“好的,麻烦您了。”

我让李琦送那医生去客房休息,当李琦进来后,我说:“他已经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

李琦说:“你没有摔倒?”

我说:“他派来的医生,是个保胎医生。”

李琦说:“当时我和他说你摔倒了,他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派了个医生给我。”

我冷笑说:“他什么都没问的情况下,就派来个保胎医生给我,但不就显而易见吗?”

李琦神色凝重,他叹了一口气说:“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走一步算一步,既然他不拆穿,那我也就装傻就好。”

李琦刚想说什么,这时他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对我小声说了一句:“老板。”

我说:“你去接。”

李琦想了想,点了点头,转身去了阳台,差不多五分钟,李琦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说:“他来询问我你情况怎么样。”

我说:“你怎么回答的。”

他说:“你一切都还可以。”

我嗯了一声。

我望着被单上的花纹,小声问:“李琦,你说我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李琦说:“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你看,他明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却没有亲自来看我,可见我对于他来说不是可有可无了吗?派个医生来,也只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

李琦见我情绪有些低落,好半晌说:“也许,他只是想保护你呢?”

我抬眸看向他,他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说的太多,赶忙转移话题说:“你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你。”

李琦转身就想走,我在他身后问:“我怀孕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李琦的身体一僵。

我下了床,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了过去,将背对着我的李琦拽了过来面对着我,我笑着说:“怎么了?没想到我会猜出来吗?李琦?”

他皱眉说:“你别胡思乱想了。”

他的闪烁其词,让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扩大,我眼神冰凉打量他说:“你知道我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告诉他的吗?因为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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