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

“五位女施主,不知从何而来?”年纪较大的和尚上前问询。

吕林兰上前应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前来布施的,”这解释的是,我们并不是施主,“刚才我们直接降落到院中,可算从天而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这解释的是,我们并没有经过山门。

“五位女施主见谅,敝寺上下都是和尚,故尔只在初一、十五才能接待女客。”年纪较大的和尚说。

对方不搭腔,自说自话,那么吕林兰也同样自说自话了:“我们所寻之人名叫张意张心图。”

“来人!”年纪较大的和尚说,“送五位女施主出去!”

响应的,自然是净空和净尘。

净空、净尘上前:“请!”

吕林兰五人不理会。

怎么办?

拉手吗?当然不行。

净空、净尘就把棍棒拿出来了。

拉手,算肌肤相接。用棍棒打,就不算了。

“哈!”净空、净尘大喊一声,棍棒往吕林兰五人脚边打下。

先喊一声,是先礼后兵。往脚边的地面打下,仍然是先礼后兵。

但可惜,棍棒离五人三尺,就打不进去了。直接滑下,差点就点着了自己的脚。

净空、净尘两个方向跳开,然后一回身,一上一中,两棒横扫。

同样,在距离五人三尺的空中,棍棒不能前进。

只不过这回不是滑开,而是反震了。

净空、净尘再次跳开,然后望向那个年纪较大的和尚。

相当于用眼光询问,打不着目标,又该咋办?

——

能屈能伸,不仅是大丈夫,而且也是大和尚。

年纪较大的和尚眼光不错,见势不对,就说:“净空,你去把张施主领来!”

净空收了棍棒,单掌合什:“谨遵师叔法旨!”然后就往里面跑去了。

剩下的人,自然站立等待。

过了一会儿,净空一个人出来,说:“师叔,那张施主已经不在了!”

吕林兰问:“早饭时候在不在?”

“在,”回答的,却是等在一边的净尘,“早饭的时候,我看见他了。”

“他什么打扮?”吕林兰再问。

“说不上……就是一般文人的打扮吧。”净尘回答。

吕林兰回头:“哪个方向?”

陶念回答:“已经找到了。”说的是神识已经捕捉到了。

“那就走吧!”升空。吕林兰向那年年纪较大的和尚抱拳,“打扰了!”

——

张意张心图离寺,并非不告而别,而是打了招呼的。

只不过寺里的和尚很多,又各司其职,所以才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此时,既然神识已经捕捉到了,追上去,自然就容易了。

三十里之后,吕林兰等人追上了张意张心图。

——

五人降落在张意身后。然后吕林兰朗声问:“前面可是张意张心图?”

张意记得这一路上,根本就没人。听见叫唤,就吓了一跳。转身过来,反问:“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我们想请张先生做事。”吕林兰说。

“什么事?”张意继续问。

“我们想造一座灵山,作为门派所在地。现在地方已经有了,但不知山势如何安排。听闻张先生对于建筑营造以及国画构图很有心得,故来延请。”

听了这话,张意放心了,说:“但不知,是要学生尽心尽力的做事,还是要学生敷衍了事?”

“自然是前者。”

“那么好,”张意道,“我母亲多年以来,疾病缠身。若几位能够治好我母亲的病,学生愿肝脑涂地,以报各位。”

“但不知先生的母亲现在何处?”

“自然在老家,”张意道,“宁州桐川县。”

“哪个方向,大概有多远?”

“南方三千里之外。”

吕林兰放出飞剑:“请先生站上去!”

张意见了飞剑,并没有直接上去,而是绕着飞剑走了一圈。说:“怪了,看上去是好像是悬空的,这个……能承重么?”

吕林兰道:“如果不能,也就一尺高度,就算掉下来,也不会摔伤的。”

“说得也是。”张意试着站上了飞剑。感觉飞剑非常牢实,都没有下沉一下。

吕林兰也上了飞剑,给张意打上防护罩。这个时候,张意还在问:“这个东西,是当作马车用的么?”

“咳,是的。”既然相请,就得尊重,废话也要回应才行。

随即,吕林兰操纵飞剑,非常平缓地向前加速,过了一会儿,再慢慢地升空。

浮地一尺,向前加速到每小时三十公里左右。张意神色不变。但一升空,张意就有点慌了。

没接触过飞剑的人,都有这个过程。

吕林兰没有停歇,继续操纵飞剑上升,直到百丈而止。

然后飞剑前行,往前加速。这次就加得比较快了,很快就达到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

神识往后面一扫,见陶念等四人都跟着。

然后吕林兰说:“张先生,如果方向不对的话,还请指路。”

“哎,这个……有没有扶手?”张意问。

吕林兰挥手,在张意身前半尺的位置,凝结出一根冰菱。冰菱上升到一米二左右高度,不再上升,而是在上端结出一个圆球。

考虑到手扶冰球不会舒适,当冰珠长大到一个鹅蛋大小的时候,吕林兰换了功法,弄了一个木质外壳,套在冰球之上。

“先生可以扶着那个。


状态提示:第232章 请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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