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局长，就算提供给你们又能如何，说不定下一秒就可能摆在了九头蛇的会议桌上。”
尼克弗瑞阴沉地看着他：“你提供的那些人，确定吗？”
“你自己查查就知道了，不过这些都是小人物而已。”
别说尼克弗瑞了，面无人色地娜塔莎，都没好气地瞪着他。
这些要是小人物，那谁才是大人物？
“做个交易如何，弗瑞局长？”
尼克弗瑞深深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他不知道王简要什么，但听得出来，恐怕还有所谓的大人物没爆料吧。这应该就是王简的筹码，也是他迫切需要知道的。
至于情报真假，他没去怀疑，因为王简没必要跟他撒谎。
逐渐冷静下来的他，脸色看起来也平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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