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单于略知兵法,也觉得前贤王安排有理,便不再强作要求,三人亦是各带三队人马于前中后营埋伏起来,以待秦军。
陆言与英布等人进攻中营,王离则是前营,蒙恬带着五万铁骑直接饶后,十二万匈奴士兵尽皆被包围。
而匈奴士兵相当谨慎,致使得陆言兵马来到之后,只是看到营帐,却并无任何的匈奴士兵,英布与陈平在两侧眉头微皱。
“前方莫非有诈?”陆言小心翼翼的问道,英布当即摆手,率领着一万弩箭手向前徐徐推进,于二百米处停下,弩箭手按照次序排列。
中营乃是前贤王所设防兵,在营帐之内看到英布要用弩箭攻营,当即挥手示意用盾牌暂作掩护,并不出营。
英布的弩箭手连续三次射箭,并没有发现异样,当即转身向着陆言示意,如此安谧岂会无诈,立即示意弩箭手后退,一万骑兵应前而上。
“所有骑兵踏营前进!”陆言对着前方的骑兵喊道,英布随即撤退,前贤王见到骑兵前来,嘴角冷笑。
同时下令匈奴士兵举起长矛,先用盾牌作掩护,加上还有帐篷,因此陆言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待到一万骑兵快到营帐跟前的时候,匈奴营帐突然被掀开,诸多长矛刺向秦军骑兵,陆言见到心中大惊。
“兄长,速速放箭,骑兵不准撤退!”陆言大声的喊道,见到局势有些不稳,也顾不得那么多,当即策马奋勇向前。
那些秦国骑兵见状,亦是有退却之色,英布也是紧随陆言而去,见到后退的骑兵,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刀,使得秦军心生畏惧,不在后退。
陈平见到陆言冲到人群之中,英布又不在其周围,只得策马追上,前贤王虽然防备妥当,终究只有几千人在帐中埋伏。
秦军骑兵冲破一个缺口,诸多人马立即涌入,匈奴士兵遂与秦兵厮杀一块,喊声滔天,血溅四方,后面的两万匈奴士兵亦是涌入战场。
霎时间,八万人马在中营厮杀起来,另外前营和后营亦是如此,前贤王指挥士兵排成五列,其中盾牌与长矛交叉,若是骑兵冲进队伍中,便用长矛刺杀,若是步兵冲入阵中,便用盾牌赶到一处,用短兵刃刺杀。
陆言见到秦军进入阵中,都是有去无回,心中不觉有些担忧,“侯爷,有舍必有得,先让弓弩手在后方放箭,骑兵见势冲进阵中!”
乱军之中,陈平突然喊道,陆言此刻也不顾不得那么多,手中的长矛胡乱砍杀,另外指挥弓弩手集合一处。
对着前方匈奴的兵阵射箭,有些匈奴士兵还没有抬起盾牌,腹部便已经中箭,不多时,大阵已经有多处缺口,但是仍无人敢先进阵中。
英布见状首当其冲,后面的秦军见到主将如此勇猛,也就不再有所畏惧,亦是寻找缺口冲入阵中,前贤王所布阵法片刻皆乱。
两军瞬间变成憾坟松保陆言在马上见到奇装异服者全部斩杀,陈平护其左右,丝毫不敢疏忽。
就在这时,后营匈奴的两万兵马快速的向着陆言战场这边赶来,很是凶猛,就在陆言迷茫之时,前营亦是有匈奴三万兵马向着陆言攻来。
陆言等人见状心中大为惊讶,奈何兵力被前贤王牵制,根本无法快速撤退,“侯爷,三军汇成一处,为之奈何?”陈平有些焦急的说道。
陆言无奈,将手中长矛折成两段,“为今之计,只有血战到底,等候王离和蒙恬将军支援。”言罢,抹了一把脸上的温血,继续冲锋。
陈平也知道无法撤退,当即跟在陆言后面,冲入军中奋勇杀敌,秦军见到侯爷如此凛然,也就不再胆怯,无不尽力而战。
本来三路人马,各战一处,为何头曼单于和东胡寒邪突然赶至,原来前贤王早就得知秦军十五万大军,若是分成三处来战,必将全军覆没。
因此分兵之时,便安排头曼单于和东胡寒邪故作和秦军交战,不待秦军冲散队形,便赶到中营前来支援,歼灭中营五万秦军,然后撤退到高阙以北。
东胡寒邪初次带兵,加上蒙恬铁骑,因此苦战多时损失一万兵马,忽然想到前贤王建议,当下整队撤离,留下部分残兵牵制。
而头曼单于与王离两军不相上下,头曼单于知道王离军队人多,不宜移动作战,便带着三万人马在前营打转转,见到王离被远远甩在后面,立即向着中营赶来。
前贤王本来只有三万兵马,哪知道不到片刻,就聚集了八万之众,匈奴士气大增,陆言这方只得苦战,毕竟蒙恬有令,宁战死勿撤兵。
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秦军竟然被斩杀三万余人,然而匈奴亦是元气大伤,死伤竟然和秦军相差无几。
陆言所带的军队都是流氓恶霸,只有部分正规军队,加上英布为人洒脱,使得这些恶霸对英布都是敬让三分,得知军队被围,心中明白逃生无望,因此比往常更加勇猛。
两军厮杀这么久,让陆言疑惑的是竟然没有人前来支援,诸位试想,本来匈奴有十二万兵马,为何三营各带三万。
前贤王本来就想设伏,只是心中一直怀疑东胡寒邪,因此并没有在高阙以北设伏,而是在中营两边各自设伏兵一万五千人,由匈奴将领带兵。
王离与蒙恬本不是庸碌将领,见到匈奴忽然撤兵,心中自然惊疑,但是王离被头曼单于绕远,蒙恬被残兵牵制,只知道他们向着中营赶去,两队立即调整作战方案。
得知中营陆言只有五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