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来到,亦是使得张苍心中无限欢喜,一眼便看出来陆言的不同之处,当日就收了陆言三人为徒,有可能是爱屋及乌吧,玉婉虽然是丫鬟,但是张苍似乎并不歧视。
张苍收自己为徒弟,也使得陆言心中颇为激动,因为张苍在此之后还有一个徒弟,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长沙太傅贾谊是也,这些都是后话。
陆言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学习书法文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融入这个社会,陆言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日后肯定可以封侯拜相。
次日,张苍便收拾好了一间屋子,摆了四张木桌在房中,因为除了这三位之外,张苍还有一个女儿,是名张文儿。
张文儿年龄不大,只有十二岁,不过长的甚是机灵,也是张苍最为宠爱的一个女儿,张苍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膝下无子,也是人生的遗憾。
每天张苍上午上朝,下午便教习陆言四人,陆言因此也和张文儿的关系甚是友好,陆言毕竟是二十多岁的思想,所以学习东西很快,也使得几人异常羡慕。
陆言所学习的东西除了文字之外,还有就是权谋术数以及数学,你没有听错,就是数学,说来也是奇怪,张苍这个人对于数学相当之喜爱,导致陆言等人也要学习。
玉婉和张文儿另外学习琴棋书画,而陆敬和陆言还要学习舞刀弄棍,用来防身,怎么说张苍也是上大夫,所以对于衣食住行根本就不用担心。
房间之内,张文儿和陆言坐在前面,玉婉和陆敬坐在后面,张苍每天所教的的东西都是兵法以及谋略,偶尔也会教一些诗词歌赋,尤其是楚辞,乃是张苍先生的最爱。
陆言在这些方面学习的非常快,可能有些东西就是天生的吧,楚辞虽然晦涩难懂,但是到了陆言就可以朗朗上口。
“师兄,你喜欢这种生活吗?”这天陆言正在看孙膑的策论,张文儿从后面很是认真的问道,使得陆言也是有些茫然。
“师妹为何如此发问?”陆言收起手中的策论,看着张文儿说道。
“如今咸阳也算是个太平地方,我怎么感觉我们学习这些琴棋书画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到后来也用不着。”张文儿终于吐露出自己的实话。
陆言当即摸了摸张文儿的头,哪知道张文儿突然窜开,“师兄,男女授受不亲。”张文儿有些惊恐的说道。
这句话把陆言说的有些尴尬,现在他看待张文儿只是以大人的眼光看小孩,殊不知,陆言现在也是小孩子。
“师兄失礼了,师妹莫怪,不过我们学习的这些东西早晚会有用的,最简单的东西便可以愉悦身心。”陆言缓缓的说道。
可能是张文儿的年龄太小,根本没有听懂陆言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这时后院之中的陆敬有些慌忙的跑了进来。
“子文兄长,有什么事情吗?”陆言疑惑的问道,刚来这里并没有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吧。
“大事情没有,只是有两位有人求见,一老一少,好像叫刘交和浮丘伯,说是找张苍先生辞别,可是先生不在。”陆敬有些无奈的说道。
陆言听到此话当真是有些莫名的激动,刘交乃是刘邦的亲弟弟,至于浮丘伯更是不用说,乃是荀子的关门弟子。
和张苍是师兄弟,过来拜访辞别也是应该的,陆言慌忙吩咐道:“子文兄长,让玉婉姐沏茶,文儿,你先回房练字去,我去看一下。”
两人听到安培,也是点头回去,此时张苍的府外,一老一少站立,少的刘交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宽额大脸,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国字脸,至于浮丘伯看上去比较儒雅,年龄稍长,和张苍的年龄应该不相上下。
陆言丝毫不敢耽搁,径直向着府外走来,见到果然有人立在门外,立即向前行礼。
“弟子陆言拜见师叔浮丘公,师弟刘交,家师上朝未回,有什么话还请里面说,以待家师音讯。”陆言很是恭敬的说道。
浮丘伯有些茫然,不过看着陆言聪明伶俐,当即眉开眼笑,“刘交,日后可像他学习,师兄的弟子果然不一般。”
三人客气几句,陆言便把两位请到客厅之上,原来现在是太平年间,浮丘伯想带着刘交去山中学习,远离是非。
“陆言小友,不知道张苍师兄何时可以回来?”浮丘伯和气的问道。
陆羽拱手,“浮丘公叫在下子玉就行,家师上朝很久了,估计过不了一时半刻就该回来了,两位可先喝茶静待。”陆言缓缓的说道。
浮丘伯点头,正说话间,张苍也从府外赶了回来,见到浮丘伯也是有些激动,只是听说他要离开,未免有些失落。
客厅之中,浮丘伯和刘交已经起身,张苍本想挽留,奈何浮丘伯去意已决,“师兄不用担心,我只是想静下心来学习师傅所传而已。”
“嗯,这位想必就是你的徒弟吧,一脸福相,日后可成大器。”张苍看着刘交说道,从始至终,刘交一句话都没有说。
陆言也是疑惑,书上说刘交和刘邦的意气相投,应该很活泼才是,没想到竟是一个书呆子,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听到张苍的话,浮丘伯只是摆手,“我观子玉聪明伶俐,又好学,处事行为极为谨慎,张师兄可要悉心培养,日后定不会弱于李斯师兄。”浮丘伯和蔼的说道。
陆言在后面只是挠头,真不知道这个评价是好是坏,陆言当即上前一步说道:“多谢浮丘公赞赏,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