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色,要说是在西南境内哪个部族最最有可能与朝廷合作的话,说是腾蛇族,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奇怪。

原来当初蓝蝎这种毒是熊立安最言之的,只是他们不知道的事熊立安为何会对蓝蝎如此执着这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眼见着熊立安暴怒,那人吓的跪在地上,却似早就被嘱咐过了,跪地说道:“小人并不知道其中的究竟,但我家主子后来也对小人说了,他手下的人差点就死在了毒公子的手上,既然如此,两相抵消,互不相欠。”

熊立安怒极反笑道:“他手底下死了人,难道说我这里就没有死人?我手底下的人去了中原,可是一个都没有回来,全都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现在要老夫放过他们?”熊立安一脚踩碎地上的木片之上,怒声道:“不可能。”

“大人你也请息怒。”可见这个皇子派来的人虽然看似平凡,但是能放心的让他作为使者前来的,虽然是与旁人有不同之处,只见那个人跪在地上,语声之中带着几分惊恐,但是说话却还是条理分明的:“主子还说了,既然已经与大人建立了同盟关系,自然不会亏待了大人,事成之后必当厚待!”

熊立安的面容之上,还是带着明显的不甘心和怒气,他在房间之内狠狠地踱了几步。

若是说熊立安与朝廷有牵扯,那么腾蛇族的人所用的火雷箭便不奇怪了,毕竟火雷山庄传言当初就是得罪了朝廷,被朝廷所灭。

熊立安又问了那个使者一些事,全都是中原的近况,司徒洛冥和唐屿在外面听了会儿,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里面又说道:“你家主子竟然要我不能动他们,他该知道我手下的乌儡被莫二爷废了一只手臂,是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的。”

那个使者闻言淡声回答道:“回大人,我家主子其实只想保住一个人,就是那个白落羽,只要不动她,至于旁人的生死我家主子并不关心。”

“哦?那他知不知道,这两个人从来都没分开过,老夫怎么对付一个,而不伤另一个,你倒是说说看?”熊立安的语调之中带着明显的嘲讽:“是不是你家主子看上那个白落羽了?”男人的话问出口,就像是玩笑,言语之中还是带着淡淡的阴狠。

那使者也就陪着笑回道:“主子的事,小的哪里知道,小的不过是个传话人,不敢知道太多。”

熊立安闻言冷哼出声:“你家主子的品位也真是够特别,还看上个瘸子。”

听到这里,在屋外的唐屿的身上也泛出冷意,被一旁的司徒洛冥一下按住,靠近他的耳边传音道:“小心,不要露了行藏。”

唐屿的气息若是太过明显了,熊立安这样的高手一定会发现的。

唐屿就着他的姿势,两个人背靠着墙,不敢让自己的气息泄露,房间之内熊立安和那个使者还在对话,人影印在窗口,就在他们两人身后。

“是,小人会把话传到。”对于似终于结束了,那个使者从地上站了起来,门外突然响起叩门声,是有人求见。

司徒洛冥小心地探出头去,唐屿同他一起朝里看,从窗口的缝隙中能看见,熊立安应声让人进来了,那个人似乎还是他的心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熊立安的脸色顿时就起了变化:“你先下去,我有事会再传你!”

那个使者躬身退下之后,熊立安的脸上即刻面露出了难掩的焦急,抓住了他那个手下的衣襟,急声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过去的?不是交代了人,要他们好好看着吗?”

从他的语气听起来,他对这个人很是关心,他的手下似乎早就习惯了,小心的答道:“听说是太累了,大夫写了方子,宫里命人熬药,已经服下,睡了。”

是谁会让熊立安如此的挂心,宫里?难道是哪个王族?司徒洛冥和唐屿在外面听着,想到了湛钰山所说的话,莫非是南岳?还是天漓?

他们此时亦不敢确定,都在心里猜测着,熊立安却是匆忙地就披了件斗篷,即刻吩咐了人备马,大步地走出门去。

房门被合上,刹时又恢复了安静,司徒洛冥和唐屿在窗外听了会儿动静,一个留意暗哨,另一个抬手推开了窗户,悄无声息地从窗口翻了进去,随即司徒洛冥也从外面到了房间里面。

“此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何身份,竟然会让这个熊立安如此的紧张。”站在房间之内低语,唐屿朝四周打量着,这个熊立安的书房里居然还有很多的树,还有一些诗稿之类的东西,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相比,有些不协调,非常叫人意外。

“若非是亲人,就是他心中所记挂之人,他已经年过五十了,却没有妻室,作为一族之长,他这种情形太少见。”司徒洛冥走到了唐屿的旁边,发现他正在低头看着桌上的一页纸,就摆在熊立安的桌上。

拿起了那张纸张,司徒洛冥看了几眼,指着那诗稿:“看这字迹定然是个女子,不是熊立安的,他不娶妻,也许就是为了她。”望着那纸笺上已经泛黄的颜色,司徒洛冥沉吟道:“就是不知道他那么执着于蓝蝎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女子?”

“向熊立安这种人若是看上了谁,一定会弄到手,除非说这个女子是王室的妻室。”唐屿并没有什么兴趣地看着他手上拿的诗,都是些哀怨的词句,字里行间全是痴情,还有些愁苦和浅恨。

“看看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若是没有,快些写完,我们便离开。”司徒洛冥指着另一边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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