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和尚走后,郦怀雪立马把快要按捺不住的相思叫上前来汇报情况。

相思不负众望,从一进来嘴巴就没停下来过……

郦怀雪看似漫不经心地听着,前面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后面的就有点意思了,她叫停相思,“等等,你说柳家老爷最近迷上了一个年方二八的风尘女子,这事柳家还没人知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相思闻言,一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的表情,“我娘的表姐的小姑子的小叔子的儿子在柳府做事,有一天无意间听见柳老爷和他的贴身小厮对话知道的。”

“哦~。”

真难为这丫头连这种关系都能发现。

相思:“怎么样,这个消息可有用?”

郦怀雪点头,“有用,相当地有用。”

这时青葙也出声,颇为不忿,“难怪那位柳家大公子这么好色,原来是学了他爹,果然是父子。”

相思连忙搭话,“就是,都四十好几了吧,家里也有好几房妾室,居然还想着再纳个二八的小姑娘,老不羞。”

泽兰却是转头问自家姑娘,“姑娘可有对策了?”

“容我想一想。”

没过一会,郦怀雪就有注意了,这事她想了想还是继续交给相思去做,让人俯下身来,在耳边交代了一番,之后相思就领命下去了。

其他人也不问是怎么安排的,这事姑娘自有主意,她们就等着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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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该起来了。”

“再等一会。”

慵懒的声音在布置精致的闺房响起。

郦怀雪眯着眼睛往床外看了一眼,天色似乎还早,还能再赖一会。

翻了个身,又把眼睛合上了,继续躺着。

床帐外的青葙等了一会没动静,又叫了一声,后来干脆走近来,伸手撩开了床帐。

只见她家姑娘,睡得四仰八叉的,身上的被子盖得乱七八糟,一双玉足都露在了外面,听那均匀的呼吸声,估摸着又睡着了。

又是这样。

这种事情她都不记得是第几次了。

要说她家姑娘,平时在外边看着也算是温婉贤淑,任谁也猜不到她私底下竟然是这副模样,青葙突然有些同情未来的姑爷,就这睡相,夫妻同床睡觉会不会被踹下去。

“姑娘,真的该起来了,待会夫人等急了又该差人来催了,还有啊,你忘了你昨天说咱们今天要去看好戏了吗?”

郦怀雪这才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心中默默哀叹一声,人世间为什么会有起床这种困难的事情,真想每天睡到自然醒。

不过,想着今天的好戏,她多了几分动力,撩开被子坐起身来。

伺候的人终于可以做事了。

青葙收拾床铺,泽兰也领着丫鬟们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一块服侍着主子洗漱。

“姑娘今天想穿哪一件?”

“就阿娘前天送来的那件桃色的吧,正应景。”

刚收拾好,郦夫人院里的丫头就来唤人了。

“姑娘,夫人让奴婢来问一声,可收拾妥当了?”

“你回去跟阿娘说,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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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怀雪到正院时,家里的人都已经落座,堂姐郦微也在。

平时的时候郦微一般在自己院子里用膳,但每逢初一十五,必定会来正院和大家一起吃。

郦宗沅夫妻也不会说什么,一切随她自己喜欢。

“阿姐,你又是最后一个,又起晚了吧!”

郦怀雪看了一眼小弟,先是给爹娘问了早安,然后在他身边坐下,这才道:“你不过早到一步,能起得多早。”

“你怎么知道我也才到?”

“你的手出卖了你。”

郦怀霁连忙看向自己的手,左右翻看了一会,这能看出来什么?

见他一头雾水,家里人也纷纷看向自己,郦怀雪这才开口解释。

她指了指郦怀霁靠近自己这边的手,手背靠近袖子的地方沾着一颗小水珠,“就是它。”

“这明显就是你刚才洗完手没完全擦干净留下的。”

这么一点水珠微风一吹或者不小心拭到自己的衣物上很快就不见了,他手上的还在就说明刚洗完。

郦怀雪又指了指站在郦夫人身后的苏叶,“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正把手里的帕子放下,应该就是你擦完手之后的那块。”

“这你也留意到了。”

郦怀霁不得不佩服,却又听自家阿姐道:“最重要的是,你要是真的来得早,反而不会这样说我,唯一的可能便是,你刚才被阿娘说了,所以才会这么说我,企图拉着我一起,让她以后别光说你,最好是以后都不说了。”

“这你都知道。”郦怀霁惊呆了。

如果不是看着她从外面进来,他都要怀疑她当时是不是躲在屋内某个地方偷看,所以连阿娘说了他的事都知道。

“因为我了解你啊!”

郦宗沅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明知道说不过你阿姐,自找苦吃了吧。”

郦怀霁有点小郁闷,还不是你们偏心,看,阿姐来得最晚,阿娘依旧没说她。

郦夫人静静地看完这出戏,这才微笑着出声,“好了,都饿了,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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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郦怀雪回自己的院子呆了一会,直到有人来报,说可以了,她便换了身普通衣裳,又把头上的钗子卸了几根,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引人注目。

毕竟是出去看戏的嘛。

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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