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灵被人蛮横带入大牢之时,已经气得膨胀,骂了一路,恨不得一掌就将整间牢房都给拆了。
只是,她尚且还记得长辈给的忠告,绝对不能在人前露了真身。只能强忍到眼泪飙出来,都没有使用她的野蛮大力。
对方拿了什么尚方宝剑来镇压,她知道,那是皇上御赐的东西,反抗就是要被杀头的。
而且,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根本已经动弹不得了。
李浅溪,你快来救我啊!
大牢里阴森潮湿,与外面刚刚过完年的喜庆气氛决然不同。
“进去!”
押解她的人一点都不客气,粗手粗脚地压着锦灵进牢房。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铭王的王妃,是皇亲国戚!”锦灵没受过这么屈辱的待遇,咬牙切齿跳着地大叫。
“就你刺杀说完那个丈夫,那个傻王爷?”
押解她的人嗤笑道,“连你都觉得他没用要谋杀亲夫,区区一个铭王妃又有何用呢?”
“你什么意思?”
锦灵听那衙差的话,顿时心里慌乱起来。
“吃了它吧,你!”
那衙差干脆不再跟锦灵说话,粗鲁地捏住锦灵的下巴,不知将什么东西强硬地塞进了锦灵的嘴里。
舌头立刻赶到酸麻酸麻,极不舒服,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衙差捂住了嘴。
那衙差在锦灵耳边笑得猥琐,还趁机将那咸猪手伸向锦灵的胸前。
锦灵立刻警铃大作,极力挣扎起来:“唔唔唔!”
却毫无作用,只得任那衙差掐油。
锦灵屈辱得眼泪都出来了,胸口泛起阵阵恶心,心中悔恨:当日为何不与李浅溪同房,为何不与李浅溪亲密……
“呜呜呜……”锦灵痛哭起来,一种绝望笼罩在心头。
“住手!”不远处一声呵斥,那衙差连忙放了锦灵。
“你不要命了,这女人毕竟是铭王妃,还未定罪。你胆敢放肆,找死啊?”
听那人的声音就是捆她的那个衙役头头。
“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
一阵兵荒马乱,不一会儿便没了声响。
锦灵被绑住了手脚扔在牢里,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舌头根本就麻木得动不了。
到底是何人要如此诬陷她?置她于死地?
牢里只有一个小窗口,光线开始慢慢黯淡,牢房里温度渐低,锦灵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受不住了,缩在墙角,孤苦伶仃。
为什么李浅溪还不来救我?
锦灵越等越伤心……
那一夜,浅溪一直高烧未醒,而锦灵在阴湿的牢里一夜未眠。
隔了数天,锦灵被冻得厉害,泱泱地打不起精神来。
最终是那衙役头儿拖着上了堂。
“堂下乃是铭王妃,跪拜之礼本官不敢担待,站着说便可。”泰安知府姓梁,威风凛凛地在朝堂之上。
“带原告上堂。”
锦灵眯着眼看去,那状告她的人是头发已经发白的枯瘦老人。
锦灵记得他,他就是李浅溪的老管家!
“大人明鉴,今日草民要状告铭王妃谋杀亲夫,杀人未遂啊,青天大老爷,我家王爷实在命苦啊!”
那老管家声情并茂,痛哭流涕,伸冤喊明。
锦灵一听闻这声音,便想起那日刺客刺杀之时在屋外大喊的人,原来就是他!